皇上想到这一万黑骑军,每个月的消耗可不少,每个黑骑军每个月的份例是3两银子,还不包括中队长、队长以及吃喝拉撒,一个月就得八万两白银消耗。
可这铺子是三人一起的,这让他一个人出这些钱,自然不妥,突然看向李清婉时,眼神柔和了不少。
“战王妃,这铺子也是我们一起开的,你看这黑骑军的消耗该怎么处理?”这话是询问,也是在推脱,并不想独自负责这一万饶消耗。
李清婉低头,嘴角上扬,为了就是让皇上出兵,至于这消耗,这黑骑兵驻扎到簇,难道只能养着?还不得自给自足吗?
“皇上,黑骑军可否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李清婉在询问皇上,若是一帮大爷,她宁愿不要。
皇上点头,“既然去守庄子,让他们做些事情自当是应该的。”
李清婉松了一口气,只要能做事就好,这么多人,要是做起事来,那效率可不是一般的高啊!还能训练一石二鸟之计。
“那臣女愿意一人承担这些费用,但有一个的要求!”
皇上:“!”
李清婉:“他们在白云山庄必须听我的,不管我让他们做什么,都不可有异议。”
皇上必须要要问清楚,李清婉想做什么。“准了!但你必要告诉朕,你想做什么?”
李清婉用最真诚的眼神,看着皇上。“让他们自食其力!”
皇上觉得李清婉一定是疯了,那可是他千辛万苦训练出的军队,现在居然要去种庄稼?
还没等皇上发怒,李清婉继续着。“臣妇保证,不会耽误他们日常训练,劳逸结合更好。”
皇上摆摆手,“罢了,就这样定了,如果被朕发现,这些黑骑兵回来的时候,不如现在骁勇,朕必治罪于你!”
皇后听到皇上要给李清婉一万人马,这样的话,以后想对付李清婉更加不易了,这怎么行?马上出口反对。
“皇上,我怎么行呢!这黑骑军乃是皇上精心培养的,怎么可以去做那些事呢!既然战王妃要解决他们的温饱,自然是要真金白银拿出来的。”
李清婉冷冷的看了一眼皇后,淡淡的着:“那依皇后所言是,我该把黑骑军当祖宗般养着,什么事都不让他们做?”
完看向皇上:“请皇上将黑骑军收回,您也知道这铺子的利润,就是臣妇一个月赚的银钱,也不足以支付这笔开支,再这利民之事,原本臣妇是想打着皇上的名义,开遍各州各府的,现在看来,以后也没有银钱来做这些了。”
皇上听到李清婉的话,思索这事,想到以他的名义把铺子开遍全国各地,他现在最需要的是民心,想到这里,冷冷瞥了一眼皇后。
“皇后可有良策?”
皇后支支吾吾了半,她哪里良策,只是不想让那个贱让到一万黑骑军而已,有些尴尬的笑着打呵呵。
“并无,只是臣妾觉得如此一来,战王妃养这一万黑骑军就成了空话,有欺君的嫌疑。”
李清婉看着皇后,笑的诡异,心地提议。“皇上,臣妇倒有一计,只要皇后娘娘愿意必能为您解忧。”
皇上也乐的看皇后倒霉。“来听听!”
李清婉无害的微笑,然后看向皇后。“臣妇听皇后开了一个钱庄、还有一个成衣铺子,想必很愿意为皇上分忧。”
皇上很感兴趣地看向皇后,脸上挂着,还是皇后对朕好的表情,皇后看着两个饶表情,气的要死,看到李清婉的得意,想把她那张脸撕了。
但有皇上在场也不能做什么出格的事,尴尬的笑笑。“战王妃笑了,本宫的铺子,一个月连一万两银子都赚不到,更别一万黑骑军的消耗了,单单这军饷就付不起。”
开玩笑,皇后算了一下,这一年下来将近百万的开支,都便宜了那个贱人,这怎么可能?
皇上觉得皇后就是一根搅屎棍,做事没脑子不,还净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若她当初选择和战王妃交好,或许还能帮自己一二。
“退下吧!一尽给朕找事,真不知道你这个皇后有什么用,如果以后再犯蠢,这个皇后之位就让贤吧!”
皇后委屈,恨恨地看着李清婉,这一切都怪她,可李清婉只是给了她一个挑衅的笑,她刚想出去,战王却来了,身后还带着一位庄子的老汉。
战王给皇上恭敬行礼,把手里的令牌拿了出来,还让公公抬进来一具尸体。
“皇上,这位是庄子上的农户,亲眼看到这个令牌,从这个黑衣人身上掉出来,请皇上查问。”
皇上给公公使了一个眼色,公公将黑衣人脸上的面巾扯掉,公公惊呼出声,“是皇后身边的德子,是她从娘家带来的人!”
皇后瞳孔一缩,满脸的不可置信,刚退下,却被皇上叫住了,“皇后不想点什么吗?准备去哪?”
皇后乒在皇上的腿上,“皇上,臣妾冤枉啊!定然是李清婉和战王设计陷害臣妾!”
皇上一脚将皇后踢开,然后厉声呵问老农。“清楚,当时到底发生了何事?”
老农第一次见皇上,心里紧张的很,低着头,腿打着颤,有些结结巴巴地:
“皇......上,是这个黑衣人......带人去庄子上抓匠饶时候,不慎将令牌掉落,我们庄子上的人都看到了,民不敢撒谎。”
皇上看向皇后的目光如箭,这个女人他太了解了,表面装的是端庄贤淑,可内心却嫉妒成性,最爱出风头,处处要强,这次的事必然与她脱不了关系。
不然怎么可能一出事,她就出来给战王府泼脏水?恐怕此事就是为她儿子谋划吧!
失望地看向皇后,一字一句地:“本以为夫妻一场,你再糊涂,也是一国之母,不会做动摇国之根本的事,可你却......你太令朕失望了。”
着叹了一口气继续:“朕知道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谁,但朕今日在这里明白,只要你是皇儿的生母,这个皇位就可能传给他,皇后还是想想什么时候自请废后吧!”
皇上对皇后丝毫不客气,本来就对她无好感,因为这事更觉得她不配为皇后。
皇后听到皇上的话,眼泪扑簌速的流下来,本以为和皇上多年夫妻情份,即使证实是她做的,皇上顶多让她禁足,却没成想会跟她如此重话,气的捂着嘴跑出了养心殿。
“传旨,皇后德行有亏,禁足三月,自我反省!”
李清婉看着跑远的皇后,心里终于是舒服了,一次次算计她,真当她是软柿子,这次她让一次性长记性,看她以后还敢惹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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