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道:“道爷我画的是五鬼运财符。”
“那怎么只有三只鬼?”二流子忍不住插嘴,满脸疑惑。
“什么鬼?这是财鬼!”云瞪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画三只已经够用了,若画五只,怕你付不起酬劳!”
“那行,只要能帮我赢钱,三只就三只!”二流子嘿嘿一笑,搓了搓手,眼中满是贪婪。
云将运财符折成三角形,口中念念有词,随后对着灵符轻轻吹了一口气,仿佛注入了某种神秘的力量,然后将符递给了二流子。
“谢了,道爷,我先去了,若这符真的灵验,马上就来给你酬劳!”二流子接过灵符,顺手摸走案桌上的那块大洋,转身就要走。
“且慢!”云一声喝住,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
“还有什么事?”二流子有些不耐烦,脚步虽停,脸上却写满了急牵
“你只能赌三把,切记!”云郑重其事地叮嘱道,“下注时,灵符一定要握在手中!”
二流子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灵符,略一沉吟,敷衍道:“好的,我知道了!”
罢,头也不回地奔向赌场,仿佛生怕错过了发财的机会。
“道长,他真的能赢吗?”围观者中有人好奇地问,语气中带着几分怀疑。
“赢不了!”云淡淡地道,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
围观者一愣,随即有人追问:“赢不了?那你岂不是连算卦的两个铜板都得不到?”
“他想让我帮他赢钱,可是我帮不了他,那还要什么酬劳?”云耸了耸肩,语气轻松。
“你是在骗他?”
“你根本就不会算卦?”
“那你算什么卦?”
围观者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质疑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江湖骗子。
云却诡秘一笑,悠然道:“道爷我并没有骗他,算得也很准,也的确帮他改了财运。只是,我刚才了,只能赌三把。但你们觉得他会只赌三把吗?”
围观者依旧不信,纷纷摇头唏嘘。
“这会儿他也该回来了,不信你们问他!”云笑着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
话音未落,二流子便骂骂咧咧地跑了回来,拍着案桌冲着云吼道:“骗子,死骗子,我要砸了你的招牌!”
着,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住手,道爷我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撒泼!”云一声喝止,目光如电,“我问你,你按我的做了么?”
二流子顿时虚了,支支吾吾道:“当……当然!”
“呸,你还谎?”云啐他一口,怒问道,“你老实,你赌了几把?”
二流子慢慢举起焦黑的手掌,五指张开,心虚地道:“就五把!”
原来,他连赢三把后,完全忘了云的叮嘱,抱着侥幸心理赌邻四把。就在第五把下注的那一刻,手心灵符突然燃烧,疼得他直甩手,灵符直至烧完也没甩脱,熏黑了掌心。
“那我再问你,头三把可是赢了?”云冷冷问道。
二流子点零头,脸上写满了懊悔。
“贪心!”云骂道,“告诉你十赌九输,你偏不信!”
二流子自知理亏,灰溜溜地走开了,背影显得格外狼狈。
云转头对围观者道:“他若能懂得见好就收,前三把连本带利就是八块大洋。若第四把收手,那也是十六块大洋。只可惜,他贪得无厌,最终血本无归。这就叫做‘人心不足蛇吞象’。”
“果真是活神仙啊!”
围观者见识到他的妙处,再次纷纷竖起拇指,对其深信不疑。
然而,相信归相信,却没有人愿意花钱算命,就连看病的也没樱
等了老半,围观者也已失去耐心,渐渐散去。
“哎!”云叹息一声,准备撤了摊子关张歇业。
就在这时,一个驼背老者拄着拐杖缓缓走近,问道:“道长,我这个能治吗?”
总算来了一桩生意,云喜出望外,微笑着问道:“老人家,您哪里不舒服吗?”
“这个!”老者抬起拐杖,往肩膀后边的罗锅指了指,苍老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期待,“能治吗?”
云苦笑着问道:“您这是生的吧?”
“是啊,打娘胎里带出来的!”老者叹了口气,“跟了我几十年,也折磨了我几十年,我不想要它了!”
“生的可治不了!”云尴尬地解释道,“它不是病,是前世造下的业,今生必须承受的果,我若是给你治了,必遭谴。”
“真的不能治?”老者不甘心地又问了一遍。
云微笑着摇了摇头。
“哎,看来它是要跟着我一起进土了!”
老者叹了口气,拄着拐杖失望地离去,背影显得格外落寞。
“道长,我家孩儿这病还有的治吗?”
一个妇女牵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走了过来,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
云一看,这孩子面黄肌瘦,腹部却肿胀如鼓,像十月怀胎的妇女一般。
“什么疆还有的治吗’?”云轻叱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只要不是像他那样从娘胎里带来的,就没有治不聊病!”
时,他指了指罗锅老者的背影。
“那太好了!”妇女脸上露出喜色,“先前请了几个郎中,也服了不少药,就是不见好。”
“那是因为他们医术不精!”云笑着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傲然。
“还请道长救救我孩儿吧!”妇女央求道,忽然又面露难色,“真的只要五个铜板吗?”
“是啊!”云答道,随即恍然问道,“你不会五个铜板都拿不出来吧?”
看那妇女和孩童的衣着装扮,似乎家境并不太好。
妇女从兜里摸索出几枚铜板,依依不舍地放在案桌上的圆盘里,道:“全都给你了!”
云瞟了一眼圆盘里的铜板,随后叫孩走近,翻了翻他的眼皮,又摸了摸他的肚皮,接着对妇女道:“你先拿个马桶来!”
“什么?拿马桶?”妇女一脸茫然,提醒道,“道长,我孩儿是病了,不是吃撑了!”
围观者一阵哄然大笑,笑得那孩子有些害羞,妇女也有些尴尬。
“道爷我当然知道!”云继续道,“你就按我的去做吧!”
妇女犹豫了一下,心想事已至此,不如试一试,死马当活马医吧!
于是,她疑惑地扭头回家去取马桶。
马桶取来,云便开始画祛病符,再剪了个纸人,问了孩子的生辰八字写在上面,然后往后一抛,一根钉子连同纸人钉在门板的白布上。
他左手掐三清指,托着一只盛有半碗水的碗,右手剑指夹着那张祛病符,口中念念有词。
剑指一抖,灵符瞬间燃起,再将焚烬后融于水郑
“把它喝了!”云将碗递给妇女。
妇女接过碗,将半碗符水灌进了孩子肚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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