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来得太快,苏芮甚至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自己太急迫下出现了幻想。
可不管是哪一个,都不能放过!
“女求之不得,倒是大师,可莫食言而肥才是。”苏芮双手圈住他的脖颈,不给他逃离的机会。
柔软的唇瓣再度覆上云济的唇,灵巧的舌学着探入其郑
不同于云济先前的强取霸道,全是俏皮灵动,舌尖交缠,可又难以抓住。
你追我赶下,耐心迅速耗尽,只想要抓住她。
云济俯身而下,锁住她的唇,大手探入衣衫内,触碰到娇软的皮肤,是那样滑嫩,如新鲜出炉的嫩豆腐,只要轻轻用力就会破裂。
而他指腹的茧在肌肤上摩挲,麻麻痒痒,苏芮也是第一次,不知自己原来这样敏感,被他触及不由得就发出了一声嘤咛。
这一声,如吹响的号角,云济心中最后一点枷锁被完全冲开。
双手一抬,将苏芮整个人抱起,站起身来往竹屋走,可嘴上却不肯松开。
明明是佛门中人,这当该是第一次,可男人似乎是生就懂得如何做一样,一向嘴上放滥苏芮在他手上压根不是对手了。
被他吻的喘气的机会都没有,晕晕乎乎就被压在了床榻。
屋内比外面更黑,完全看不清彼茨脸,却能感受到比火还炙热的体温,彼此气息交缠,让苏芮第一次红了脸。
即便嘴上再放得开,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她却心生怯意了。
对未知的本能害怕。
而云济似感觉到了,俯身靠近,唇落在她侧颈,唇擦着她耳垂,低沉缱绻道:“别怕,我不会弄疼你。”
苏芮第一次知晓,云济的声音能这般蛊惑。
而他的大手更是随行而上,身体的感受让她瞬间就将那胆怯挥之脑后了,完全被他引领,一步一步走进深深浴海。
无需言语,无比合拍。
云济真如他所承诺的,一点儿都没有弄疼她,反倒初尝后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欢愉。
似从灵魂生深处发出来的。
她变得贪婪,她想要更多,转而翻身而上,占据主权。
一次又一次,忘了时辰,忘了是谁,忘了该做什么,只是追寻最根本的欢愉。
直到她累了。
可云济却不知餍足,一向一板一眼,如山一样不懂变通的人,这会儿什么哄她的话都得出。
哄着她一遍又一遍,直到她终是撑不住,不知是晕了,还是睡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竹屋内已经有了几许光亮。
她模糊的看到一张精壮的后背,上面交错爬满了殷红的划痕。
双手一提,衣衫遮盖住了春光。
那衣裳,不是灰蓝色的僧袍,而是紫色,上面的纹是……四爪金龙。
蟒袍吗?
感受到她疑惑的目光,云济转过头道:“你的任务完成了,不必再留法华寺,回府吧。”
累到极点的苏芮实在考虑不了太多事,甚至都没法分析云济的话的是什么,只胡乱应了声就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清醒过来。
一动,浑身上下就疼得让她倒吸一口凉气,跟全身被打了板子一样,特别是大腿,又酸又涨又疼。
解开被子,遍布全身的红痕无一不在诉着昨夜的疯狂不是幻觉,更不是梦。
她和云济真的……
云济破戒了!
他为什么会突然主动破戒?
因为皇上病危,所以了却皇上夙愿?
不对啊,皇上也不是第一次病危,之前佛诞日就已经气若游丝了,若云济会为此破戒早就破了。
那日皇宫里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但此刻,着眼四周,那里还有云济的身影。
她缓慢穿上衣衫,走出竹屋,外面也是除了山风什么都没有,也没有闻到任何味道。
连暗卫都不在了。
她依稀记起来,迷糊之际听到云济的话。
让她回府?
可她就这么回了,这事算怎么回事,白费功夫?白给他破戒?
走下望月峰,苏芮想要去法华寺内找寻云济,可还没走到山门,就瞧见了那位老太监。
他的身边还跟着马车和站在车边的喜儿。
“恭喜苏姑娘,完成了侍奉,马车已经备好了,姑娘先行回府修养吧。”
老太监笑盈盈的,可苏芮明白,这是不许她再接近云济了。
在皇上眼里,她的作用已经没了。
一切都太突然,她来不及筹划更多,此刻也不能拒绝,只能暂且先老实上车。
一路上,喜儿不发一语,苏芮也不问,反正也问不出什么。
直到进了盛京城,外面的热闹钻入车内,苏芮才知晓,今日,云济还俗了。
不再是法华寺的云济大师,而是大赵的雍亲王。
“你别,那永安侯府的苏大姐还真是厉害,多少人去侍奉云济大师都没成功,就她,这才两个月不到吧,就叫云济大师还俗了。”
“你是没见过她,我远远瞧见过一次,啧啧,简直就是人间尤物,是个男人都顶不住啊。”
“就是,和尚也是男人,何况云济大师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顶得住一个多月都算厉害了,换做我啊,一刻钟都顶不住了。”
“换你?想得美,那等美人轮得着你去,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
“嘿,我怎么了?我也是正经良民,那苏大姐,好听点是姐,难听点就是贱奴,做军奴的时候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皇上不就是看她低贱才选她的吗,这会完成了任务,就是一个死,将死之人,我玩玩又有什么不可呢。”
马车转进巷道,将那些越发难听的污言秽语都远远甩开。
回到朝阳院,洛娥等人依旧在,只是整个院子的气氛都有些不同以往。
苏芮实在太累了,命她们看好门户,不要放无关之人进来后就自己钻进了屋内。
而一墙之隔的永安侯府,这会子倒是热闹得很。
周瑶趴在床榻上,一双眼睛都哭肿了还抱着软枕不停流泪,委屈似怎么都流不干净。
“好了,别哭了,哭还能哭变了不成?”梁氏不耐烦的从外走进来。
“不是娘要去隆亲王府为妾,娘自然得轻松。”周瑶没好气的抱怨,她现在恨所有人,包括梁氏。
不是她要自己承认,自己岂会落到这等地步,她就是弃车保帅!
自己就是那个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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