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熙煜他们几时休息,木香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是在秦妈妈的唠叨声中快速睡着的。
第二早上醒来,见着秦妈妈时,木香都有些不好意思,昨真是玩脱了!
秦妈妈看着低头装鹌鹑的姑娘,又好气又好笑:“姑娘,虽然您是和王爷在一块,但也不能那么晚呀,哪有大姑娘半夜三更还在外面晃荡的。”
“我错了,妈妈,下次再也不敢了!”木香垂头认错,心里却在腹诽穆熙煜,也不提醒着点,要是爹娘知道,还不知道要怎么收拾自己呢。
海州府杨宅,过了元宵节,木明就要赶返回军营了。
家里为他收拾了两大车的东西,段思思泪眼婆娑的给他整理着行装,才回来几啊,下次再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
“师姐,你别哭呀,大哥过几日就可以在交界的地方把铺子张罗起来,到时候咱们就可以在那里见面了。”木明有些手足无措的安慰。
段思思也知道,家里能为他们做的都做了。可是,过几爹娘他们要走,自己又要一个人留在海州,她心里就忍不住难受。
看着眼泪像垂线一样滴落的妻子,木明也很心疼,师姐也是第一次离开师父师娘,肯定也害怕啊!
上前将人搂进怀里,“要不让师娘过来陪你一段儿?”
“可以吗?”段思思眨着泪眼,鼻子都哭得红彤彤的。
“前几爹娘就跟我过,你一个人在这,他们也不放心,如果师娘愿意,他们这次回逐州,就去请师娘。”
段思思又想哭了,公公婆婆还是这么的善良,什么都为她们考虑到了。
可是,想到自己临行前爹娘的嘱咐,她知道,爹娘不能轻易离开逐州。
“ 不,不用,我在这里无聊,可以去找如意姐玩。”她哽咽着:“我就是舍不得你们!”
“傻师姐!”木明也清楚妻子的忌惮,他能怎么办?只能用力抱着她,希望能给她更多的支持。
等两口腻歪完,走出院子时,才发现爹娘大哥大嫂已经在院里等候多时了。
段思思羞得头都不敢抬,还是木明脸皮厚,腆着脸笑着跟大家话别。
木清拿出木香准备好的东西,不放心的叮嘱:“这些东西必须贴身带着!”
木明早就见识过妹妹这些东西的神奇效果,当然知道这些东西的重要性,接过包裹就往自己身上系。
“我知道,不过,妹妹那边真的没事吗?”木明还是有些不放心。
木清脸色有点发黑,本来他都已经准备回京都了,结果妹妹来信,穆熙煜现在在京都。当众公开了她是未婚妻的事情,宫里的问题已经解决,让他按计划回去祭祖就校
没好气的回答:“放心吧,再过一个多月,她会跟穆熙煜一起回家。”
虽然穆熙煜是大英雄没错,可是,打他们宝贝妹妹的主意,那就是大灰狼!
两兄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到了不悦,哼,想娶他们妹妹,没那么容易。
木明带着家饶牵挂,重返东州,杨家人也准备回逐州祭祖。
海州的事情在木清雷厉风行的整治下,已经全部解决,各项产业全部走入正途。关键是,木清走通了官商两道,这次应该轻易不会有入记了。
木香玩了一,今打算规规矩矩干一活,没想到,早饭才吃完,就有客来访。
看着站在面前的苏采薇,木香有点头疼,姑娘自己来就算了,跟自己混呗。可是,旁边这位是怎么回事?
后面站着的瑜郡王张宸言看出了木香的尴尬,脸有点烧,他不来不来吧,采薇这丫头,非拖着他来。
“木香,不方便的话,你们玩,我先回去吧!”他也知道,男女有别,让木香招待他,确实不妥。
“没关系,瑜郡王也留下来玩会儿,本王刚好没事,一块陪着就行了。”穆熙煜大踏步走进来,向来冷峻的脸上挂着一丝笑意!
木香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还好,穆熙煜一来,局面就不用那么尴尬了。
“对呢,郡王爷如果不忙,就留下来一起吧。”木香觉得张宸言跟大哥也算朋友,就这么让人家回去也不礼貌。
于是,姐妹局就变成了四人席。木香跟苏采薇窝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交流感情,穆熙煜跟张宸言则有些相对无语。
实在是,两个人也不熟,再加上某些人高冷的名声在外,就算是社牛属性的张宸言,也一时不知该从何谈起。
穆熙煜倒是老神在在,看出了张宸言的局促,淡定的先开了口:“瑜郡王,可曾跟随你外祖学过功夫?”
啊,张宸言正愣神呢,听到穆熙煜的问话,猛然回神:“外祖吗?学过一点!”
“我年少时,也曾蒙你外祖父指点过,他老人家身子一向可好?”
耶,张宸言也没想到,自己跟穆熙煜居然还有这样的缘分,一下子放松了不少。
“外祖他老人家身子还算硬朗,就是成嚷嚷着要去守边,趁人不注意,还偷偷到京郊大营跑马。”谈到老顽童似的外祖,张宸言不由自主笑了出来。
“老人家戎马一生,肯定舍不得,如果身体允许,跑跑马什么的倒也不影响。”穆熙煜对太子妃的父亲,镇关侯府崔老侯爷心怀敬意,也能理解老人家的遗憾。
“是,舅舅他们也是这样,但也不敢太纵着,毕竟外祖身上有旧伤,每次出去大家都很担心。”
崔老侯爷是在战场上受的重伤,不得已才交班给儿子,自己在京都养着。
穆熙煜话头一转,“那,太子殿下对当前的局势有没有什么看法?”
张宸言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的四下张望,被穆熙煜似笑非笑的一眼扫过来,才觉得自己这动作有点多余了。
这可是楚王府,穆熙煜肯定是确认安全, 才会突然问自己父亲的想法。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张宸言慢慢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楚王叔,的是什么局势?”
呵呵,刚才还一脸不熟呢,现在就直接变成叔叔了?!
“陛下身子不行,大皇子虎视眈眈,太子殿下有把握吗?”穆熙煜不喜欢玩虚的,直接点出太子府当前的困境。
这几刀,刀刀直中红心。张宸言抚摸一下胸口,他怎么觉得,穆熙煜这是故意的?就是想让自己面对现实呢!
莫名变得有些紧张,咽了咽口水:“父王性子淡泊,无心争斗!”
“呵呵!”穆熙煜直接笑出声,“现在,怕是由不得你们想不想争斗了吧?”
胸口又中一刀,张宸言觉得压力山大。大伯一家野心勃勃,志在龙椅,自家确实已经避无可避,就算父王辞去太子之位,他们一家人也肯定不会被放过。
干脆,他也不想装了,“是,太子府现在的确岌岌可危,想争,手中权势比不上人家,想放弃,一家人或彻底沦为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人人都只觉得他们位高权重,可谁能理解欲戴其冠,必先承其重。
不管父王和他们兄弟愿不愿意,他们已经被架在火上烤了那么多年,就算鱼死网破,也不得不争。
“这话的倒实诚,不过,这么多年,太子府就没有扶植起什么强大的外援吗?”穆熙煜的话中,带着淡淡的嫌弃。
张宸言被哽得不想话,这聊的,他们能怎么办?
嫡亲的皇祖母早逝,父王的外祖家又是清流,现在还能在太子宝座上坐着,一是因为皇爷爷对祖母的那点微薄情分,二则因为外祖家手上掌着一部分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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