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近六点的时候。
程砚刚到龙江广场那边，看着密密麻麻的人，整个人都麻了。
这包包子得包到多久啊。
沈静姝一下子就笑了。
赵慧调侃道：“程老板，今又是一个无情的包包子机器啊。”
程砚：......
他一来，很多通过互联网看过他餐车的人纷纷围了过来，直到标志性的红色棚子架好，里面的一应工具齐全。
大家纷纷跑了过来，自觉的开始排队。
程砚直接把醒好的面揉了几下，开始弄条切断。
现在没有包子，赵慧也不用招呼客人。
三个人动作迅速的先蒸上一批包子。
八分钟后。
包子开卖，人群一下子喧闹了起来。
程砚包包子的手飞快，感觉就和进了流水线的工厂一样。
围着围裙的沈静姝也不知道今怎么了，感觉围上围裙之后，也不会觉得热和闷，心情都舒畅了不少。
早上七点的时候，程砚已经卖出去很多包子了。
网络带来的流量让他赚的盆满钵满，但是随之带来的，是一大批网红开始来蹭流量了。
很多穿着清凉的女网红在程砚的餐车边上打卡，还有一些民间的自媒体想要采访程砚。
但程砚哪有这个时间啊。
一堆的顾客，二三十号网红，把这边围的一个水泄不通。
“黄鸭老板，能和我拍一个合照吗？”
“哈喽大家好，今我来了江城特别火的龙江广场，来给大家直播黄鸭老板，喜欢的记得给我点个关注呀！”
“这里的人真的好多啊！”
“黄鸭老板，能进去采访你几句吗？我们是街拍，能让你更火的。”
程砚：......
各种网红的骚操作直接干扰了正常的运校
顾客们开始变的烦躁。
“你们不卖能不能去一边啊，别围着好不好？”
“就是啊，买就排队，不买就去一边啊...”
“别拿着手机照我，我不想出镜！”
程砚叹了一口气。
沈静姝认真的：“之前也有火了之后被网红流量反噬的例子，程砚，你确实应该好好想一想该怎么收场了。”
程砚沉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这时，昨政府办的男人走了过来，他手里还拿着一个q版蓝龙的拟人玩偶，笑呵呵的放到程砚餐车上后。
“大家今后认准有江城吉祥物的黄鸭餐车就好了！”
这个东西是江城自己给自己做的形象玩偶，没有发售，都是用来当做伴手礼送给来江城的贵宾的。
网上也没有卖的，是一个很好的标志。
有了这个就不会有人认错餐车了。
完，他指着程砚笑道：“老板，记得保持面部微笑哈！”
程砚扭过去脸。
“呵呵。”
顾客们大笑。
“生无可恋了吧老板！”
“笑死，被政府强迫面带微笑！”
“到底是谁在网上老板面部表情不好的啊，出来，让老板好好看看他！”
“老板！保持笑容，否则我举报你哈！”
程砚都麻了。
算了算了，忍住好吧。
和赵慧一起招呼客饶苏月已经开始“库库库”的捧腹大笑了。
“噗...”
沈静姝一下子笑喷。
程砚：“你还笑我。”
沈静姝轻“哼”一声，“很好玩呀。”
好好好，好玩是吧。
我的痛苦你们的乐子...
顶着各种网红的影响，上午十点，程砚成功的把所有的包子都卖了出去。
想想一万多的进账，人也不是那么累了。
今他大概扫了一眼顾客，除了本地几所大学的学生脸熟之外，其他的全是生面孔。
夜骑大学生也受不了，一波波的大多是新的顾客，还有五一选择来江城游玩的游客。
但顾客走了，这群网红还是待在原地疯狂拍照打卡。
而且人还越来越多了。
程砚看着地面上脏脏的垃圾，无奈的拿出扫把什么的去清洁。
网红就跟着他拍。
程砚有点受不了了，就抬起头，认真的：“江城有很多的打卡地，没必要一直抓着我一个，况且，我就是一个摆摊的。
一直这么围着，很影响我的正常营业。”
有网红不乐意的：“老板，我们在你这边开直播也是给你招揽生意嘛！我在抖音上有一万多的粉丝呢！”
“对呀！”又一个网红不开心的：“你别吃到网络红利又觉得生活被影响了，别人想要还没有呢。”
程砚无话可。
主要是他现在站在风口浪尖，但凡有一句话的模棱两可，便会被断章取义，然后遭遇网暴。
他默默的收拾好东西，跟着沈静姝一行人回家的时候。
发现有网红还跟在他们后面。
想要看看他家住在哪里。
程砚直接停车。
对赵慧：“不能再摆摊了，否则肯定会被搅的不得安宁，要我，五一期间咱们也去玩吧。
让这阵风散一散，等五一假期之后，咱们再出来摆摊，不能再这样了。”
赵慧点头，表示理解。
她也看到了网络流量带来的反噬。
很多人来江城也不仅仅是冲着程砚的包子来的，更多的是跟风来江城游玩，现在的流量，他摆不摆摊对江城旅游业的发展影响不大。
决定了之后，程砚直接加快速度，把网红们甩在后面，然后绕道回了家里。
终于安静下来了。
随后，他直接在网上发布了一条消息。
【黄鸭老板：感谢大家的支持，面对泼的流量，我无所适从，也自知担当不起这么多的流量。
遂决定休息几，希望大家谅解。】
在流量巅峰期急流勇退。
很多盯着程砚的营销号有了新内容。
褒贬不一。
有程砚抓不住破富贵的，也有夸程砚守得住本心的，什么的都樱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辛苦了一上午，程砚照旧要做一桌子的菜，犒劳一下大家。
想好今的菜色。
程砚走进厨房里。
几分钟后，沈静姝脸色不好的走了进来，：“不好意思啊程砚，我家饭馆有点事，我得先回去一趟了。”
完，她也没原因，急匆匆的离开了。
程砚一愣。
苏月跑过来，替沈静姝解释，“之前挖走静姝家大厨的那个餐馆太可恶了，直接在门口竖了一个牌子，隔壁餐馆的大厨被他们聘请了。
还做了很多活动来抢顾客。
这个都是正常的商业手段，但那个老板现在正在静姝家餐馆待着，还点了菜，是五一期间一定要盘下来静姝家的餐馆！
现在赖在那边怎么也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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