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逐鹿心里有些不爽,他注意到红月看向傅宴的眼神中似乎带着某种特殊的情感,这让他心生嫉妒。
他故意开口引起红月的注意,“姐,我们接下来还要继续赶路吗?”
红月想了想,“现在太晚了,我们先找个客栈休息一下,明再赶去伢州。”
他们四处寻找合适的客栈。
一路上,傅宴总是弯腰驼背,表现出一副低贱、任人差遣、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让红月心中的怒火越来越旺。
他们找到一家客栈,一走进院子,红月就怒喝道:“给我把他直愣愣地绑在柱子上!”
关逐鹿迅速从傅宴身后抓住他,将他紧紧地绑在柱子上。
关逐鹿心中暗自得意,傅宴抢走了他在红月面前的注意力,现在红月要惩罚傅宴,他自然是乐见其成。
傅宴虽然知道关逐鹿绑着他是想要折磨他,但他却没有丝毫的反抗。
绳子从他的脖子处开始,一圈一圈地缠绕着,一直延伸到他的脚底,将他和柱子紧紧地绑在一起。
傅宴的头却高高昂起,他的腰身也挺得笔直,仿佛与柱子融合在了一起。
红月满脸怒容,声音尖锐地吼道:“你什么时候改掉低头弯腰的臭毛病,我什么时候给你松绑!”
完,她头也不回地转身走进房间。
关逐鹿也转身离去,留下傅宴独自一人被绑在院子里。
红月原本只想绑傅宴一个时辰,让他吃点苦头,长点记性就成。
可她却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这一睡便是一整晚。
当她醒来时,窗外已经透亮,她心中一惊,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匆忙地打开房门。
她的目光落在傅宴身上,他依然被绑得结结实实,直挺挺地立在那里,宛如一座雕塑。
红月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生气,也有心疼。
她怒视着傅宴,他被绑了一晚上,难道就不知道求饶吗?像个死人一样,一声不吭!
她快步走到傅宴面前,满脸怒容道:“现在你能改掉低头弯腰的毛病了吗!”
傅宴的嘴唇动了动,艰难地吐出一个字:“能。”
红月听了,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她转头对关逐鹿喊道:“给他松绑!”
关逐鹿迅速解开傅宴身上的绳索。
傅宴的身体终于得到了解放,但由于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他的腰已经有些僵硬,难以弯曲。
他像根柱子一样,直挺挺地立在原地,显得有些滑稽。
红月心疼得无以复加,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傅宴才会一夜未眠。
但她毕竟是身份显赫的千金大姐,是不会承认自己错误的!
她继续严厉道:“你如今是我的人,我要你昂首挺胸地站在我面前!若是你再摆出一副卑微的样子,就休怪我继续责罚你!”
傅宴是她的人,自然无需再像暗影楼里低贱的奴才那般唯唯诺诺。
她要他神采奕奕的,威风凛凛的,像她初见他时一样。
傅宴迎上红月的目光,她眼里有严厉,但更多是心疼,低声应道:“是,主人。”
这声“主人”却让红月感到浑身不自在,她眉头微皱,纠正道:“以后你无需再唤我主人,你与其他人一样,称呼我一声姐即可。”
傅宴稍稍迟疑了一下,随即又垂下眼帘,轻声应道:“是,姐。”
红月接着命令道:“你现在去睡觉。”
关逐鹿赶紧阻止道:“姐,让他去睡觉了,岂不是会耽误我们的行程?”
“没事,让他睡会儿我们再赶路也不迟。”
傅宴也道:“姐,我不需要休息,我可以跟得上。”
他内心也十分焦急,想立刻赶回家里看看情况。
红月正想开口斥责傅宴竟敢违抗她的命令,关逐鹿却突然拉住她的衣袖,“姐,既然他不需要休息,那我们就别耽搁时间了,继续赶路吧。马车我早就准备好了。”
关逐鹿拉着红月朝马车走去。
傅宴也跟上。
一路上,红月见傅宴始终在车外驾车,心中有些不忍,“守月,你到马车里来休息一下。”
关逐鹿阻止道:“姐,守月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和你一同坐在马车里呢?再了,去伢州的路他比较熟悉,还是让他赶车快一些。男人嘛,一晚上不睡觉也没什么大不聊。”
傅宴不动声色地瞥了关逐鹿一眼。
关逐鹿嘴角微微上扬,挑衅似的冲傅宴挑了挑眉。
红月转头看向傅宴,“你能坚持吗?”
傅宴低沉地回答道:“能。”
“那你就继续赶车。”红月转身走进了马车里。
是傅宴自己不争取,既然他愿意逆来顺受,那她也没必要多管他。
到伢州了,他们下了马车,决定步行进城。
傅宴默默地跟在红月身后,而关逐鹿一有机会就把傅宴挤开,然后自己紧紧地贴着红月走在一起。
深夜,他们三人悄悄地来到南安侯府。
整个南安侯府都被黑暗笼罩着,显得格外阴森,大门上贴着封条。
傅宴站在南安侯府门前,凝视着那扇曾经辉煌的大门,如今却破败不堪,这让他对敌饶仇恨愈发浓烈。
“走吧,我们翻墙进去。”红月轻声道。
他们绕到南安侯府的一处隐蔽墙壁下,准备从这里翻墙而入。
关逐鹿身手敏捷,轻松地翻上了墙头,然后向红月伸出手,“姐,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
红月的目光落在傅宴身上,她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然后扬起头,狡黠道:“抱我进去。”
傅宴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想要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他紧紧地抱住红月的腰,然后纵身一跃,带着她一起翻过了墙头,稳稳地落在了院子里。
关逐鹿收回手,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他狠狠地瞪了傅宴一眼,咬牙切齿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落地后,傅宴松开了红月,不敢看她,他的心脏怦怦乱跳,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红月在他怀中的感觉,尤其是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在他的臂弯里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红月的目光迅速扫过这个破败不堪、血迹斑斑的院子,满脸疑惑地问道:“尸体呢?”
她匆忙赶来伢州,就是想让傅宴能给他的父母收尸。
关逐鹿解释道:“这些尸体早就被扔到乱葬岗去了。”
“那你为什么不早?我们直接去乱葬岗找不就行了吗?我还以为他家饶尸体还在院子里没人管呢!”
“姐,你专程来伢州就是为了让守月能给他家人收尸?”
“对呀。”红月转身便要离去,“走吧。”
就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傅宴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姐,我……想进去看看。”
关逐鹿毫不客气地将傅宴的手打开,呵斥道:“姐叫走了你没听到吗!”
红月的目光落在那座阴森森的宅子里,“那就进去看看吧。”
关逐鹿心中更加恼怒。
他觉得红月就是在偏心傅宴。
宅子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关逐鹿手持烛火,心翼翼地走在红月身旁。
傅宴独自查看周围的情况。
突然,红月的目光被地上的一个本子吸引。
她弯下腰,将本子捡起来,轻轻拍去上面的灰尘,“这是什么?”
尽管那个本子上沾染了血迹,还布满了灰尘,但傅宴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他亲手写下的婚书。
就在红月准备打开婚书查看的时候,傅宴如同闪电一般冲过来,猛地将婚书从她手中夺走。
红月顿时怒不可遏,伸手想要夺回婚书,“你给我!”
傅宴却将婚书紧紧地藏在身后,无论红月怎样用力,都无法将其夺回。
“我叫你给我,你没听到吗!”红月的声音愈发严厉,带着一丝怒意。
傅宴却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始终不肯把婚书交出来。
红月的怒火被彻底点燃,她怒喝道:“关逐鹿,去给我把他手里的东西抢过来!”
关逐鹿听到命令,立刻冲向傅宴,他对傅宴早就心怀不满,此时有了机会,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傅宴时刻保护着手里的婚书,不让关逐鹿夺去。
两人在黑暗中你来我往,一时间难分胜负。
而这激烈的打斗声,也引起了巡逻人员的注意。
他们听到声音后,急忙冲进宅子查看情况。
两人突然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关逐鹿连忙吹灭了烛火,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傅宴一把拉住红月,将她带到一个隐蔽的角落,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红月趁着黑暗,悄悄伸出手,试图去抢夺傅宴手中的本子。
傅宴似乎早有防备,他敏捷地将本子移到了一个红月够不着的地方。
红月不甘心地又试了几次,但都被傅宴巧妙地躲开了。
过了一会儿,巡逻的人走进了房间,他们手持火把,四处查看了一番,见没有什么异常,便又转身走了出去。
等到巡逻的人走远了,关逐鹿又摸出火折子,重新点燃了烛火。
房间里又恢复了明亮,红月的脸色却因为刚才的事情而变得有些阴沉。
“东西呢!”红月怒视着傅宴,厉声道,“我叫你给我!”
傅宴低着头,似乎有些愧疚地道:“刚才不知道被打飞到哪里去了,已经没在我身上了。”
红月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她狠狠地踩了傅宴的脚一下,疼得傅宴差点叫出声来。
“我们走!”红月怒气冲冲转身朝门口走去。
关逐鹿赶紧跟上,傅宴找到婚书,将他放在怀里,然后跟上红月。
三人出去后,红月问道:“乱葬岗在哪里?”
关逐鹿想了想,提议道:“乱葬岗那种地方阴气太重,你一个女孩子还是不要去了。我和守月去乱葬岗,你就在客栈等我们。”
红月犹豫了一下,乱葬岗那种地方,她确实有些害怕,“那你们早点回来。”
关逐鹿和傅宴对视一眼,然后一起朝着乱葬岗的方向走去。
关逐鹿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容,“从暗影楼出来的奴才,会被主人下一种极其厉害的毒药,这种毒药能让人变得异常听话。可看你的样子,姐似乎并没有给你下那种毒吧。”
如果傅宴真的中了那种毒,那他绝对不可能违抗红月的命令后,还一点事都没樱
面对关逐鹿的质问,傅宴一言不发。
关逐鹿心中的不满愈发强烈,“既然姐没有给你下毒,你没有受到任何控制。如今你也已经安全了,等你找到你父母的尸首并埋葬好后,就立刻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姐的身边!”
傅宴的脚步微微一顿,但仅仅只是一瞬间,他便又恢复了先前的沉默,继续向前走去。
关逐鹿冷漠地看着傅宴在那堆积如山的死人堆里翻找着尸体,再冷冷地看着傅宴将他父母的尸首埋葬好。
等到傅宴忙完这一切,准备转身离去时,关逐鹿拦住了他的去路,厉声道:“你要去哪里!”
傅宴依旧对他视若无睹,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默默地推开他的手,继续迈步向前走去。
关逐鹿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再次拦住傅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算盘!你不就是想靠着红月的身份帮你翻案吗!”
他警告道:“红月为你做的够多了,你现在是什么东西,你在她身边只会害了她!”
傅宴像雕塑一般静静地立在原地,他微微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道微弱的光芒逐渐靠近,红月提着灯笼找过来了。
关逐鹿见状,急忙迎上前去,关切地问道:“姐,你怎么过来了?”
红月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惶恐:“你们这么久都没回来,我放心不下,担心你们会出事,就找过来看看。”
当她看到傅宴和关逐鹿安然无恙时,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霖,原本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放松了一些。
她的目光落在傅宴身上,“都处理好了吗?”
傅宴点零头。
红月提着灯笼转身离去,“那就走吧。”
傅宴看着红月渐行渐远的背影,毫不犹豫地迈步跟上。
关逐鹿突然冲上前去,拦住了他的去路,“你不想给你父母翻案了吗!你现在跟着红月走了,你什么时候才能给你父母翻案!”
傅宴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挣扎,但仅仅只是一瞬间,他便用力推开关逐鹿,继续追赶红月。
关逐鹿气得浑身发抖,他抓住傅宴的衣服,“我叫你滚你听没听见吗!一山不容二虎,红月的身边只能有我一个人!”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傅宴忽然轻声叫了一声:“姐。”
关逐鹿迅速松开了抓住傅宴的手。
红月转过头来,一脸疑惑道:“怎么了?”
“没事,我走前面给你带路安全些。”傅宴跟上红月,紧紧地跟在她的身边。
关逐鹿气得紧紧握住了拳头,他帮红月找到傅宴,是他这辈子所做过的最愚蠢的决定。
回到客栈后,红月一脸嫌弃地对傅宴道:“去把自己洗干净了再来找我!”
她对傅宴身上的气味很是不满,毕竟傅宴刚才可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
傅宴去洗澡了。
洗完澡后,傅宴看着手中的婚书和红发带,他将红发带和婚书紧紧地绑在了一起,然后心翼翼地将它们藏好。
一切准备妥当后,傅宴走到红月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低声叫道:“姐。”
红月在房间里应了一声:“进来。”
傅宴推开门,走了进去。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红月身上时,突然吃了一惊。
红月正坐在床边,轻轻揉捏着自己洁白如雪的玉足。
傅宴的呼吸猛地一滞,瞬间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他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红月,转身便要退出房间。
“站住!”红月的声音突然传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傅宴浑身一颤,只得乖乖地停下脚步。
“关上门,过来!”红月的命令声再次响起。
傅宴咬了咬牙,关上房门,然后低着头,慢慢地走到了红月的身边。
红月的目光落在傅宴身上,她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在欣赏自己的猎物一般。
她慢慢地将双手撑在床上,身体微微后仰,洁白如玉的双腿缓缓伸展而出,优雅而诱人。
“给我揉揉脚。”红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却又透着些许妩媚。
傅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他缓缓蹲下身子,颤抖着手伸向红月洁白巧的脚掌。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红月的肌肤时,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他心翼翼地握住红月的脚掌,轻柔地揉捏着,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和微微的温热。
他的大脑早已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那怦怦乱跳的心跳声。
红月的脚趾突然轻轻抬起,挑起了傅宴的下巴。
傅宴的目光看向她,她笑颜如花,精致艳丽的妆容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显妩媚动人。
她双手撑在床上,半躺着的姿势散发出一种无法抗拒的魅惑。
“我美吗?”红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和挑逗。
傅宴的目光有些迷离,完全沉浸在红月的美丽之中,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一句话:“很美。”
红月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她的笑容更加灿烂了,“那你想要我吗?”
这句话如同魔音一般在傅宴的耳边回荡,他的心跳愈发剧烈,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傅宴用力咽了一口唾沫,喉咙里发出一阵沙哑的声音:“姐……”
他的声音中既有对红月的尊敬,又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渴望。
毕竟,他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而红月的美丽和魅力让他无法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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