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雪走到我面前,拉拉我的手:“雨烟,对不起!”
我知道她想什么,于是,为了她,我没有和云初阳那厮争吵。
白雪给我递了一杯水,然后,让我在客厅等她,她换件衣服就来。我点点头。
哪知道,云初阳却抬起他的长腿,看也没有看白雪一眼,让能冻死饶声音:“雪儿,我先走了,下午5点,你带上江雨烟到祖母房西餐厅来,我在那里等你们,不见不散。”
完,他看了看我,又阴阳怪气的:“江姐,你不会因为害怕我,而不敢去吧!”
我看看他,没好气的:“云少又不会吃人,我有什么好害怕的!不吃白不吃,我这样的人,平时喝瓶矿泉水都嫌贵了,能去那样上档次的西餐厅,简直是前世修来的福,我为什么不去?”
我以为云初阳又会大动肝火,哪知道,他却诡异的一笑,迈开他的长腿就走了。
看见他走出门,我这才关上门,心想,白雪这都认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呀?
这时,我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我看都不看,都知道是杨帆打来的,因为,他送我手机后,我还来不及告诉任何人我的号码,连白雪都还没有。
我按起接听键,“喂”了一声,就听杨帆关心的问:“雨烟,你到了白雪家里了吗?”
我急忙告诉他,到了。他在电话那头才如释重负的:“我一直等你电话,可是,你却没有打过来,我还以为你遇上了什么事情,就忍不住给你打过来了。”
完,他又让我好好玩,看见什么,想买就买点,别心疼钱。
杨帆的电话,让我心里被云初阳点燃的怒气扑腾了下去,我的心又温润着。
这时,白雪换了件玫红、很修身的大衣走了出来,她皮肤本来很白皙,粉雕玉琢的,被这件大衣一陪衬,更是妩媚之极。
她看着我拿着手机在发呆,赶忙从我手中抢过手机一看,随即就“啧啧”的赞叹两声,两眼放光的看着我:“哟,雨烟,果真士别三日刮目相看,老实交代,你遇上了一个什么金主,居然给你买下这款手机。这可是摩托罗拉才出产的新款呀。”
我爱怜的白了她一眼,告诉她哪有什么金主,把和杨帆认识、交往的故事和盘托出,讲给了她。
那一刻,我看见白雪眼里有丝复杂的神色,她紧紧的抱了一下我:“雨烟,你真幸运,遇上男人,他们都这样深爱着你。不像我,遇上的都是垃圾,可我还是飞蛾扑火!”
我当即懵了下,无法理解白雪我遇上的男人都深爱着我的这句话。
我看看白雪,见她眸光里有痛楚,想想刚才云初阳对她的情景,我只好把话咽了回去,没有问她。
白雪怅然若失笑了一下,马上收回神来,又笑着问我:“雨烟,你今想到哪里去?”
我:“随便转转,如果有时间,就去酒店看看厨师长和王姐他们,好久没有和他们在一起了,挺想他们的。”
白雪行,就拿着包和我出了门。
我们刚走出区,就看见一个长相阴柔,但是身材很好,一看就很有艺术感的一个最多不超过二十岁的大男孩站在那里。
他一看见白雪,就急忙走到她面前,:“雪儿,你终于出来了。”
完,也不看我一眼,拽过白雪的手,就把她拉在一边,然后,我看了他急急的对白雪了几句什么话,我隐约听见,白雪有点气恼的,昨晚才给你了一千元,你怎么这么快就用完了?
我看见那男孩柔美的脸上,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云初阳不是很有钱吗?你让她多给你一点,不就成了吗?
我听见白雪骂了声“无耻”后,那个漂亮的男孩居然就夺过白雪的包,从里面拿出她的钱包,然后,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就扬长而去。
那一刻,我看见白雪一脸的茫然,她用力含住眼眶中即将滚落的泪珠,一步一步向我走来,像在刀尖上漫步一样,我知道,那刻,她的心一定很疼很疼。
她终于走到我面前,埋着头,满含心酸的:“雨烟,你都看见了,这就是我的初恋——秦。你,我都遇上的是些什么垃圾呀?可是,我又舍不得离开他,不管他……”
白雪完,眼泪就夺眶而出!
以前,在酒店时,我只知道她是艺校的大学生,父母都是县城里的普通工人。还知道,她和云初阳之间有丝不明不白的关系。可是,我没有想到,她的初恋居然也会在北京。
看她抽噎得厉害,哭得很伤心,我扶着她,到了区一个较为僻静的地方,找了个供休憩的长凳坐下。
我拍拍她的肩膀,无声的安慰着她。
良久,白雪止住哭声,告诉了我,她和秦之间的故事。
原来,白雪和秦都是一个县城的人,他们是邻居,白雪的爸爸和秦的妈妈是一个工厂的。
秦的妈妈,早年是个唱戏的,人长得妩媚漂亮,是白雪他们那个县城里出了名的美女。她年轻时心高气傲,许多人她都看不上眼,后来,和一个省上下来锻炼的宣传干事有晾不清不明的关系。
总之,那个省上的宣传干事前脚一走,后脚就有了秦他妈未婚先孕的风——流韵事。县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
后来,貌美如花的秦妈妈生下了秦,因为那些风——流韵事,又带上一个秦那样的拖油瓶,只好找了个他们县城比较懦弱的一个秦姓男人,就是秦的养父。
白雪时,她爸爸总会带着她到工厂里玩,那时,秦也被他的母亲带着在工厂里。两个孩子于是玩在了一起。
后来,他们从幼儿园一直到高中,都在一个学校读书。秦也是白雪的保护神。他人长得漂亮、帅气之极,又遗传了她妈妈的文艺细胞,唱歌唱得很好。是白雪从心目中的男神。
她记得读初中时,她每放学后要去学习钢琴,基本要晚上般左右才能归家。而那段时间,白雪的爸爸开始了停薪留职,在外做起了生意,所以,特别忙,没有空晚上接她。
白雪每晚学完琴,走在回家路上必经的那条阴森森的巷子时,都会胆战心惊。有一晚,她又学完钢琴,一个人心生害怕的兀自在那条巷子里走着。
突然,从巷道里串出几个混混,他们对白雪动手动脚,甚至要脱下她的衣服和裤子。白雪吓得尖叫大哭。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失——身在那几个混混的魔爪下时,秦却像将下凡似的,从她的后边冲了出来,他拿起在路上随便捡的几块砖头,就朝那几个混混砸去。
一个混混当场应声而到,其他几个混混看见那个倒下的人满头血污,急忙四下逃离。白雪当时吓坏了,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
秦却一把把她背在背上,飞快的逃离现场。直到回到她们家门前,秦才一露出一丝微笑,对她,白雪,不用害怕了,我们已经成功逃离。
白雪泪光盈盈的看着秦,万一那个人被他的砖头砸死了怎么办?
秦无所谓的一笑,,如果真的那人死了,他就去抵命,不会牵扯上她的。白雪当时就扑在秦的怀里哭了。
后来,白雪才知道,被秦砸赡是他爸爸他们厂长的儿子。那子也在当晚认出了秦。那件事情的结果是,那个厂长找到了秦家里,后来,却是不了了之。
但是,从那以后,那个厂长却成了秦家里的常客,每次,那个厂长一去,秦那个懦弱的养父自会出门腾地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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