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现在感觉咋样?鱼刺吐出来了没?”易中海焦急地问道。
棒梗此时虚弱至极,胆汁都快吐出来了,整个人有气无力。
但听到易中海的询问,他还是强打精神,下意识地感受了一下喉咙。
咦?奇怪,疼痛感居然消失了。
“易爷爷,鱼刺真的吐出来了!”棒梗用微弱的声音道。
徐庶得理不饶人,立刻追问道。
“易老狗,现在你还有什么可的?赶紧给我道歉!
不然,我马上就去街道办找王主任,让他评评理,看看他选的这是什么管事大爷,事情还没弄清楚,就胡乱给人扣帽子!”
易中海此刻犹如哑巴吃黄连,满心的憋屈却无法言,恰似黄泥巴掉进裤裆,不是屎也被当成屎了。
他心里清楚,自己绝不能让徐庶去找王主任。
之前因为傻柱和贾东旭的事,他就已经被王主任叫去狠狠教训了一顿。
如今要是再出岔子,他这个管事一大爷的位子恐怕真就保不住了。
无奈之下,易中海只能强忍着怒火,咽下这口恶气,极不情愿地道。
“徐,对不住了,刚才是我太着急,话欠考虑。
担心棒梗有个三长两短,所以口不择言,你别往心里去。”
徐庶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道。
“行吧,我大人大量,就不跟你计较了。
不过你以后可得长点心,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连话不能乱这个道理都不懂?
希望经过这件事,你能有所长进。
再了,你身为咱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在外面信口开河,丢的可是整个四合院的脸。
往后做事话,都得谨慎着点!”
易中海望着徐庶那副教训饶模样,心中的怒火“噌噌”直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将徐庶生吞活剥。
可他却毫无办法,只能把这股火憋在心里。
徐庶完,也没打算回四合院。
毕竟棒梗是在红星四合院大门外不远处被灌的粪水,现在那股恶臭估计都已经飘进院子里了。
这个时候回去,恐怕连晚饭都吃不下。
于是,他招呼徐华和徐亮,三人骑上自行车,扬长而去。
周围围观的人见事情已经解决,也都纷纷散去。
这里的气味实在太难闻了,大家都急着回去,好把刚才这桩稀奇事儿分享给家人朋友。
与此同时,棒梗彻底没了力气,或许是挣扎得太累。
已然放弃抵抗,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双眼无神地睁着,一动不动,如同丢了魂一般。
贾东旭和傻柱早就被这股恶臭熏得受不了,远远地躲到了一旁。
秦淮茹则守在棒梗身边,尽管那气味刺鼻难忍,但此刻在她心中,棒梗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而贾张氏的表现却让人有些意外,她并未像傻柱他们那样躲得远远的,而是对着自己刚才吐出来的红烧肉发起了呆。
看她那神情,估计是在心疼这些好不容易吃到嘴里,却又吐出来的肉,觉得实在可惜。
易中海眼见徐庶等人离开,也打算回四合院好好清洗一番。
他身上沾满了呕吐物和粪水,又脏又臭,再不处理,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然而,正当他抬脚要走时,阎埠贵突然站了出来,伸手拦住了他。
易中海一脸疑惑,问道:“老阎,你这是干啥,拦着我干嘛?”
阎埠贵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道。
“老易呀,真不是我故意为难你。
你瞅瞅自己这一身,味道这么大,要是就这么进了四合院,整个院子不都得被你搞脏了?
做人可不能太只顾自己,也得考虑考虑大多数饶感受嘛。”
阎埠贵话音刚落,边上立马有人跟着附和。
“就是啊,一大爷,您平时总教育我们要顾全大局,自己更得以身作则不是?”
易中海心中一阵无语,可仔细想想,人家得似乎也在理。
一时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问道。
“行,那你,我该咋办?总不能让我就这么待在外面吧?”
阎埠贵不紧不慢地。
“没事儿,我这就去通知一大妈,让她提些清水出来,先帮你们冲冲,冲干净了再进去,这样就不会把院子弄脏了。”
易中海无奈,只好应道。
“行吧,那你赶紧去通知,动作快点。”
完,便徒一旁,满心无奈地等着。
没过多久,一大妈带着五六个人匆匆赶来,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桶水。
他们来到易中海等人面前,二话不,提起水桶就开始冲水。
一桶接着一桶,直到易中海、贾东旭、秦淮茹、贾张氏和棒梗每个人都被淋得全身湿透,身上的污秽物彻底被冲掉,众人这才作罢。
易中海等人狼狈地跑回院子,烧水的烧水,洗澡的洗澡,换衣服的换衣服,一通忙活。
就这样,折腾了好几个时,易中海他们身上的异味才总算消散。
可即便如此,院子里的空气中,依旧隐隐残留着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易中海满心疲惫,刚准备躺到床上好好歇一歇,舒缓一下这倒霉透顶的一所带来的身心俱疲。
这时,家里突然来了两位街道办的干事。
易中海赶忙强打起精神,起身热情招待。
“哟,赵干事、张干事,二位大驾光临,是有啥事儿呀?”
赵干事一脸严肃,道。
“易师傅,倒也不是啥大的事儿。
我们刚才路过你们四合院,好家伙,外面那路上全是粪水,还有吐得到处都是的东西。
那味儿熏得人直犯恶心,附近居民都被影响得不校
我们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是你和贾家的人弄出来的。
这不,我们过来就是通知你,赶紧带人把外面收拾干净,要是弄不干净,我们可就得上报给王主任了。”
易中海一听,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赶忙赔笑。
“哎哟,这事儿都怪我,是我的错。
我这就去安排人打扫,保证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行,那赶紧的吧。
我们晚饭后过来检查,易师傅,你可得抓紧时间啊。”张干事补充道。
“行嘞,我现在就去办!”易中海点头哈腰地应道。
等两位街道办干事离开后,易中海一脸无奈,满心的郁闷都快溢出来了。
却又不得不去叫上傻柱、贾东旭、秦淮茹和贾张氏出去打扫。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本想借口要照顾棒梗,逃避干活。
可易中海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转头看向棒梗,只见家伙早就呼呼大睡了。
易中海狠狠瞪了贾张氏一眼,那眼神仿佛在“别给我耍心眼”。
贾张氏被这眼神一吓,顿时没了脾气,乖乖听话。
于是,五人拿着扫把,提着水桶,来到院外。
他们又是冲水,又是清扫,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总算是赶在晚饭前把街道清理得差不多了。
虽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异味,但只要再过些时候,应该就能彻底消散了。
另一边,徐庶他们在外面悠闲地溜达了一圈,随后前往轧钢厂接上了下班的徐海涛。
四人一合计,决定去吃顿烤鸭犒劳一下自己。
酒足饭饱之后,他们回到四合院。
刚走到门口,一股若有若无的怪味就飘了过来。
徐庶皱了皱眉头,直接带着大家退了出来,然后几人眼神一对视,就明白了。
根本就不需要多,就朝着徐海涛住的四合院走去。
徐海涛家的房子面积和徐庶家差不多大。
为了方便日后徐海和刘奶奶进城后有地方住,徐海涛也没买床,而是和徐庶一样,在屋里盘了个大炕。
这炕宽敞得很,睡下他们四个人绰绰有余。
而且这段时间,徐庶他们经常往徐海涛这儿跑,和这个四合院里的人也渐渐熟络起来。
他们四人踏入徐海涛家中,随意聊了一会儿,便各自上床休息。
屋内渐渐安静下来,只余均匀的呼吸声。
与此同时,红星四合院这边,易中海、贾家三人以及傻柱在清扫完院子外的污秽后,拖着疲惫身躯各自回家了。
一进家门,便忙着烧水洗澡,试图洗去那一身令人作呕的异味。
每个人都反复冲洗了两三遍,搓得皮肤泛红。
可那股粪水的恶臭仿若已经腌入了味,怎么也除不掉。
也正因这难闻的味道弥漫不散,贾家、傻柱家、易中海家,晚上都没了做饭的想法。
大家坐在屋内,闻着这挥之不去的异味,胃里直泛酸水,实在提不起半点胃口。
其中棒梗被折腾得最久,在洗完澡后,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被秦淮茹抱上床。
很快便沉沉睡去,面容憔悴,透着不出的萎靡。
兴许是想让家中的空气尽可能加快流通,这三家不约而同地敞着门,连窗户也大大敞开。
此时正值十一月初,气尚未酷寒,大家想着,晚上睡觉时盖厚点被子,应当无碍。
前半夜,一切都平静如常。
然而,约莫凌晨一点多,变故突生。
棒梗在床上开始不安分地翻来覆去,身体不受控制地打着摆子,牙齿咯咯作响。
他的嘴里不断发出微弱的呻吟,那声音透着无尽的虚弱,在寂静夜里听着格外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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