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下?
刘二毛嘿嘿一笑,把你个憨丫头灌醉,让你来吓我:“来,喝酒,咱们猜个拳助助兴。”
“好嘞。”王二花啪啪把手拍了两下接好运。
“五魁首啊六六六,哥俩好啊……”
红烛跳花的喜庆里,两个新人扯着嗓子红了脸的喊着酒令。
老布袋这个老扣蛋,前面看到闺女拿了瓶酒就心疼地:“好几块这瓶酒,酒没打开口还能退呢。”
又看到她特意整了俩菜,更是心疼地:“糟蹋粮食嘞,酒席上吃剩下来的菜不能吃?他啥主贵人?”
当时王二花笑嘻嘻地:“以后他就是咱家当家的,你主贵不?他今是新人,怎么能吃剩菜剩酒?”
这会儿这个老扣蛋听着两个人大呼叫的放浪形骸。
本来累了一困得想睡,气得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他走出自己屋子,站到院子里看着二花的窗子。
倒赔钱的玩意儿,有啥可高心!
“二花,忙一了,早点睡吧。”老布袋在院子大声了一句,尽量让声音平和。
“爹你先睡吧,我和二毛再玩会儿就睡。”
房间里,王二花玩得正嗨,听到爹的暗示,自然是毫不为意。
却躺在自己房间看的王三花,听到爹的声音,把一扔,很是活泼地就跑了出来。
“爹你知道不?忘了跟你了,姐夫萧敬犯病了。”王三花一副报告大消息的夸张样子。
“知道。回你屋睡去。”老布袋不耐烦道。
“不困呢。我跟你,我知道姐夫和大姐为啥打架了。”王三花又神秘道。
“为啥呢?”老布袋奇怪看着这做精不睡的三闺女。
“我今听姐夫大姐和二毛哥在玉米地树林耍,他们……”
“我打死你个死妮子,年纪不学好!”
老布袋一听三花编排刘二毛和大花绯闻,气得一巴掌就打到了三花头上。
“爹,爹,你打我干啥?”王三花一边跳着,一边声道。
“滚回你房间睡去,再多舌你信不信我给你把舌头割了!”老布袋佯装揍她。
“爹,你别不信,姐夫真了,要不为啥打架?真是会叫的狗不咬呢,没想到大姐玩得这么花!”
王三花对自己的推理非常自信,言语间透露的尽是鄙夷和不屑。
王大花那简直就是老布袋在村里的脸面。
被王三花这么没大没埋汰,气得老布袋弯腰脱了自己的鞋就要揍她。
“真打了?我回去睡了!”王三花一看爹真急了,吓得转身就跑回了自己房间。
“你个死妮子,气死我了!花钱让你上学真是搭了!”
老布袋骂骂咧咧回了房间,可是躺下去,那边屋里的两个人大呼叫,气得床上翻来覆去直烙饼。
外边的打骂,丝毫不影响刘二毛和王二花。
好几个孩子一起长大,被爹娘打骂都习以为常。
王二花平时不喝酒,今她是杯,而且手气特好不怎么输,目前微醺。
刘二毛虽然平时经常喝酒,也有酒量。
可是今不同往日,一是个大喜日子,二来今对于他又是个大悲日子。
心思特多,压在心里,借酒消愁,愁绪更愁。
他知道王二花不喝酒,本想把王二花灌醉,谁知道自己几杯酒下肚,已经脑子晕晕乎乎。
王二花今是新娘子,穿的红色上衣,又化了妆。
虽然是个黑妞,但是脸上打了一斤白粉,灯光下,刘二毛酒后看美人越发妩媚。
“二毛,你还行不行了?”王二花柔柔地问了一句。
“净瞎……男人怎么能不行?再了……我行不协…你不知道?”
刘二毛完,叽溜往嘴里灌了一杯白酒。
眼睛看着王二花,突然很是没正形地笑了。
王二花看到这个傻蛋醉了,笑嘻嘻地给他倒杯酒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对嘛,你不知道谁知道……样……猜拳……输了脱衣服。”刘二毛的眼神越发淫荡。
王二花的心脏砰砰砰地跳了起来,脸蛋越发红的诱人。
难道刘二毛这个货不是不行,是紧张害羞,是酒壮怂权?
“来吧,哥俩好啊好好好,五魁首啊八匹马……”
歇斯底里的猜拳中,喝着酒脱着衣服。
终于两个醉鬼抱在了一起。
“二毛,你爱我是不是?”王二花流着泪问。
“必须……爱你很多年了你是不是傻?睡……睡觉……”刘二毛喝酒喝得成了大舌头,已经话不利索了。
王二花脑子也开始晕乎,醉眼看刘二毛,怎么看刘二毛都成了两个。
她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刘二毛,你是不是男人?”王二花指着刘二毛鼻子问道。
“是不是……别人不知道你不知道?今夜我就……再让你知道……”
刘二毛傻笑着,看着怀里妩媚可饶王二花。
这张脸俊俏迷人,眼睛脉脉含情,妥妥的就是他放不下,想起来心肝都爆疼的王大花。
“大花,我想你了……想死你了……”
刘二毛在王二花耳朵边呢喃细语,嘴里呼出的热气痒痒地扑打着王二花的耳朵。
房间里充斥着酒精浓重的味道。
“我爱你……”王二花嘴里喃喃一句。
她酒醉游离的神经,清晰地听到了刘二毛嘴里呼唤出姐姐大花的名字。
闭上眼睛,一滴泪缓缓滑落,身体慢慢躺了下去,
“我也是……”
刘二毛呼吸里夹杂着浓重酒精的味道,粗重而又不均……
酒精麻醉了他的神经,他的脑子很不清晰,醉眼朦胧里……
仿佛是那苗子青青的玉米地,玉米一棵棵倒下。
又仿佛是绿意盎然的树林追逐打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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