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宝船已经回来休息了几 ,五百万两一到手加上他们手里剩下的大晋钱庄的银票加一起一共近千万两 ,大总管打算亲自跑一趟江南换成粮食 。
朱提亲自出马大王没什么不放心的 ,他只管好下一次的拍卖割韭菜大会就好了 ,这货当晚上就杀去凤凰集找乔翼 ,“乔哥下月四分之一药量的回灵丹必须出货了 ,本王愿都许出去了!”
最低也得钓个学宫祭酒 。
“时间真不能确定 ,我这少一味灵草 ,得等灵草铺子来货才可以。不过 ,有最后一版实验品你要么?一炉六颗成品 ,药量可能和四分之一版有一点点出入,大概五分之二 ,只有六颗还没试验 ,你要着急先拿去?”
大王接过去 ,发现白瓷瓶子上标了‘五二’两字 ,这……药效估计有点大 。
他想自己吞一颗试试 ,又想到他不但年纪 ,还身体倍儿棒百毒不侵 ,大概也试不出什么效果 。这货揣着就要去商铺区 ,“找白哥尝尝去!”
乔翼:“……他定了六分之一的 ,他年纪也不大 ,怕补过了 。”
大王:“噫!也太怕死了!”
这货拎着包袱杀到了白杨店里 ,“白哥 ,吃糖豆吗?”
白杨警惕摇头:“反向糖豆 ,不吃!你不都在我这里买糖吃吗?”
大王:“本王这糖豆胶再少年』 ,新品 。”
白杨一听就懂了 ,“我还年轻 ,不太怀念少年时代,你拿回去找个老头试试 ?再不济找个重病的 ,看看这丹对凡人重病之躯能有多大的效果。”
大王也不纠结 ,本来就是问问他的三分之一臭皮匠意见的 ,嘴上却勉强:“好吧 ,还想着你们那里医疗发达能试试看疗效呢!”
白杨:“敢情我成你白鼠了?错付了哈,这月不卖你橡皮糖了!”
大王:……
鸡飞蛋打 。
白杨让他回去找个老头试试 ,大王第二朝会后就真去实行了 。等使团掐着时间过来求见大王 ,被告知大王已不在府中 。
梁二摊摊手 ,“看吧 ,本官都令下不在府中 ,你们偏要来问一次 。关于岁贡的事已经交给了张司农 ,你们有需要我可以安排你们面见张司农 。至于岁贡的数目 ,你们别想太多了 ,殿下定这个数目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断不会再更改 。”
龟兹使者急了 ,“我们龟兹只是国 ,那么多的岁贡我们是真的拿不出来的 。”
梁贲微笑:“不会 。我们殿下找高人算了 ,你们拿得出来 。”
使团:……
乌吉罕旁边今多了个连西 ,这段坐牢生涯显然让这个年轻人更沉稳了 。他面无表情看梁贲一眼 ,行了个礼 ,“那麻烦行人令帮我们递上求见拜贴 ,匈奴离北境山高路远 ,跋涉一趟来此不易 ,还是一次谈清楚才好 。我们可以等北境王有空再来拜见 。”
梁贲笑出了声:“三王子笑了 。匈奴离北境远吗?以前你们不是南下捕奴就南下捕奴吗?本官看挺方便的 。”
连西拉着个脸 ,“梁二公子也了那是之前了 。”
梁贲笑出大牙 ,北胡子也有今呐!
乌吉罕皮笑肉不笑,学着梁贲的口气接话:“梁公子也笑了 。岁贡这么大的事 ,乌吉罕不敢擅自做主 ,要不然北境王殿下派人去龙城跟我们单于亲自谈谈?”
梁贲:“恐怕不行 。这事我们殿下已经决定了 ,岁贡事宜稍后几就会发正式公文通知周边各国 。左谷蠡王 ,您还有商量余地的只迎…如果没有一万只羊 ,换成马又要交多少匹?”
乌吉罕重重吐出一口气 ,他快内伤了 。
“那今我们就先告辞了 ,改再来拜见北境王殿下 。”
梁贲给他们送过了护城河的桥面就不管了 ,这四个人也没回鸿胪馆一路去了朱雀大街 。
回去蹲鸿胪馆也挺闹心 ,还不如出去街上看看有什么能带回去的 。
谁知道他们走了没多久 ,就看见了他们一大早蹲了半没见到的人 。
“那个人?”
“北境王?”
连西眯着眼睛仔细辨认 ,他和大王接触的比其他三人都多 。“是他 ,百里靖!你们不要看了他 ,他可不像外表般无害 ,年纪武艺不俗 ,是个狠角色 。”
乌吉罕冷笑:“可没人觉得他好对付 。”
大王在白未营业的春江花月夜的门前摆了个不的摊子 ,这里白大门紧闭 ,他可以随意施展 。
他摊子上空飘着的幌子上就很敢写:九死回魂。
黑底金字 ,看着实在不像什么正经摊子 ,最低也是个邪修门派开的 。
大王搞了几身北境医局学徒的衣裳 ,带着魏慎和谢屠蹲在摊子前 ,打量每一个路过的潜在白鼠 。
魏慎很习惯跟着大王折腾 ,适应良好;谢屠就不同了 ,他是哪哪都不习惯 ,时不时扯一下身上的白袍 。
“我怎么觉得每一个路过的人都打量我们 ,是不是对联太狂了?”
大王回头看看他贴在摊子上独特的黑纸金字的对联 ,『阎罗账上除名姓 ,治死九十九;孟婆汤前讨人情 ,救活满一千 。』
横批:『阎王愁』
“有嘛?不过是夸张手法 ,这样才显得我们的厉害 。”
魏慎看看谢屠 ,再看看街上频频瞄他们这边一眼就娇羞低头的姑娘老大婶 ,横跨了整个年龄层的女性路人 ,他悟了 。
“有没有可能 ,他们是认出了你?”
谢屠一听更无助了 ,“我想起来了 ,家里阅兵的画还没画完 ,这忽然有零灵感 ,我先回去画了 !殿下不是还等着登在报纸上吗……”
“不行!”大王义正言辞拒绝了 。
“你不能走!这街上来来往往就没几个认字的 ,你走了他们越发不往这里看了 !”
合着他是一拉客的掮客……
谢屠生无可恋:“您给白泽带出来不是效果更好吗?”
大王:“那不行 ,本王身份暴露不得 。”坚决不承认又菜又爱玩。
谢屠:……
大王正要跟他好好科普下今日此举对北境医疗的重要性 ,就见摊子前来了一老一少 ,正在打量他们的幌子 。
大王马上闭嘴了 ,转而打量这两人 ,来生意了?!
这一打量发现老头只是头发花白 ,脸却不太苍老 ,整一个鹤发童颜 ,精神矍铄 。
那年轻的也活蹦乱跳 ,不像有什么毛病的样子 。得 ,看这么认真 ,不定看上他的金色墨了 。
大王瞬间意兴阑珊 ,“老丈喜欢这字还是金墨?金墨街头的文具店有卖 。”字就不行了 ,谢屠给他写的 ,没法卖 。
张童鹤捋一把胡子 ,笑眯眯道:“喜欢你这狂劲。”
谢屠:……?
就太狂了吧!踢馆还是砸摊子,赶紧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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