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作诗缓缓地将话完,然后把目光转向我。
我感受到了她们的注视,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道:“作诗姐得没错,服装店的总投资是十万块钱,立梅入股三万元,那么她还需要再给我七万元;内衣店的总投资同样是十万元,我们三个人每人投了三万四千元,所以静需要给我三万四千元,再给立梅三万四千元,这样一来,这个内衣店就由你负责经营了。”
我看着赵静,注意到她的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
我知道她可能一时半会儿拿不出这么多钱,于是我连忙补充道:“静,如果你现在手头不宽裕也没关系,店你可以先自己经营着,等什么时候有钱了,再给我也不迟。”
范立梅和赵静对视一眼,似乎都觉得这样对我不太公平。她们异口同声地:“如烟,这样你可吃大亏了啊!”
我微笑着摇摇头,道:“没什么的,我们就像亲姐妹一样,何必计较这些呢?而且我现在有了其他的项目,把店转给你们,你们能赚到更多的钱,我也会感到非常开心的。”
范立梅和赵静还想些什么,但看到我坚定的表情,最终还是没有再开口。
就这样,这件事情在我的坚持下定了下来。
杨作诗微笑着给我们三姐妹每人都斟满了一杯红酒,她轻轻地端起自己的酒杯,温柔地道:“姐妹们,让我们为了我们之间深厚的友谊,也为了我们各自辉煌的事业,干杯!”
我和范立梅、赵静也纷纷举起酒杯,与杨作诗的酒杯相碰,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响声。
然后,我们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感受着红酒的醇香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看我们喝得兴致盎然,母亲便负责起照五个孩子。
我们姐妹四人喝完红酒后,觉得意犹未尽,于是又叫了啤酒。
就这样,我们一直喝到深夜,直到都喝得酩酊大醉,才罢休。
那晚上,我完全失去了意识,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家中的。
第二清晨,当我从宿醉中渐渐苏醒过来时,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光着身子,与杨作诗躺在同一条被子里!
“这个家伙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我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如果让娘发现我们这样,我可该怎么向她解释啊?”
我心急如焚,急忙坐起身来,四处寻找自己的衣服。
就在这时,杨作诗也被我的动静惊醒了。
她睡眼惺忪地看着我,迷迷糊糊地问道:“如烟,你醒啦?”
我没好气地抱怨道:“姐,你怎么能这样呢?要是让娘知道了,那可怎么办呀!”
杨作诗却一脸茫然,无辜地望着我,似乎对我的指责完全摸不着头脑。
我见状,气得伸手摸了一把她光溜溜的身子,嗔怪道:“你还装傻呢?”
杨作诗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儿地道:“如烟,昨晚我喝得酩酊大醉,连自己是怎么回家的都完全不记得了,更别提做这些事情了!”
听到她这么,我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啊!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是娘把我们这两个醉猫给弄回了家?可是……可是,接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我们怎么会全都脱光了衣服啊?”
我拼命地回忆着昨晚的点点滴滴,试图从脑海中拼凑出一些有用的线索,但无论我怎样绞尽脑汁,都始终无法想起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唉!”我无奈地长叹一声,心中暗自思忖道,“事已至此,也只能听由命了。娘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我是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杨作诗见我叹气,似乎有些不高兴了,她撅起嘴嘟囔道:“怎么啦如烟,跟姐在一个被窝里睡觉,你还觉得委屈啊?”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指了指我们俩光溜溜的身体,无奈地解释道:“姐,我不是觉得委屈,只是一想到娘要是知道我们这样,得多难为情啊!”
杨作诗听了我的话,也不禁笑出了声,“哈哈,那能怪谁呢?要怪就只能怪我们自己太贪杯啦!不过话回来,如果你娘是个男色狼,那岂不是昨晚已经要把我们俩都给吃掉了啊?”
“还有心情开玩笑啊,赶快给我起床!”我一脸嗔怒地看着还赖在床上的杨作诗,随手在她身上轻轻拍了一下,然后指了指床边的衣服,示意她赶紧穿衣服。
杨作诗这才不情不愿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慢吞吞地套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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