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个时辰前,德妃刚准备来御书房。
谢晚柠在半路和静妃碰面了。
静妃一直不待见谢晚柠,碰面时也是趾高气扬的,刚想冷嘲热讽,却听谢晚柠意味深长道:“静妃娘娘宫里那幅文柯大师的画作,似乎有些问题。”
静妃嗤笑:“你一个不懂字画的人,还能看出问题了,真是稀奇。”
她以为谢晚柠的有问题,是那幅画作有瑕疵,亦或者是赝品。
谢晚柠笑言:“文柯大师的笔墨嫔妾自然不敢置喙,只是想提醒下静妃娘娘,您怀不上孩子的原因,或许可以从那幅画作上找找,您再想想,这幅画作您是从哪里得来的?”
“信口雌黄!”静妃脸色一凛,以为谢晚柠在吓唬她。
谢晚柠也没力证什么,临走时了一句:“静妃娘娘下次再找太医把平安脉的时候,最好换一个人,不定就能找出不能生育的原因了。”
这话听着倒是耐人寻味了。
直到谢晚柠走远,静妃还在原地站着,泛白的脸色染了些惊恐。
即便她嘴上着不相信谢晚柠的话,但心里还是怀疑了起来。
她神色慌张的回到宫殿里,摘掉了墙壁上那幅画作,让人去找太医过来,但没找之前负责给她把平安脉的那位周太医,这次恰好找来的是元翊。
静妃直接给元翊一百两银子,疾言厉色:“你给本宫好好瞧瞧这幅画作,有没有被人下了什么肮脏的东西!”
她也是怕元翊欺瞒她,不实话,这才拿银子收买他。
元翊还没检查那幅画作时,上面散发出来的香味便让他觉得不对劲了。
他把画轴抽出来,画轴是空心的,里面塞了一些像是香料的东西,散发出异香。
“这是什么东西?”静妃惊骇,正常价值连城的画作里不可能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幅画从买来时一直带着香味,她以为是墨香,当初买来时,听人介绍过,文柯大师作这幅画时用的是菱香墨,这种墨很金贵,带着一股香味,而且画作放得越久远,墨香味越浓郁。
她从未怀疑过这香味有问题。
回想着谢晚柠方才的话,心里越来越惶恐。
元翊对那些香料检查了一下,严肃道:“这是绝子香,顾名思义,就是绝子药,闻久了会终身不育。”
静妃再也保持不了一点镇定,赶紧伸出手腕:“你快给本宫检查一下身子!”
元翊把完脉,低垂着眼眸道:“娘娘和这绝子香接触的时间太长了,已经无法再生育。”
静妃面色灰白,又不可置信。
以前她一直觉得是缘分未到,肚子才没有动静,如今得知真相,让她怎能接受的了。
以前是还有些期盼,现在只剩万念俱灰。
她想起谢晚柠的话,这幅画是哪里来的。
是她还没嫁给皇上之前,在聚宝阁拍卖来的。
受她父亲的影响,静妃也喜欢收藏这些笔墨画作,她最喜欢的大画家就是文柯大师。
这幅画买到手,她嫁给燕锦嵘后,把这画也作为嫁妆带上了,在潜邸时候便一直挂在房间。
后来入宫,这幅画也跟着她挂在寝宫里。
算来挂在她身边的时间确实不短了,里面的绝子香早就侵蚀进她体内。
要和德妃有什么关系,因为那聚宝阁就是徐家的产业。
而德妃也是文柯大师的徒弟。
她若想在这幅画上做手脚轻而易举。
静妃让人又把周太医找来,在她的逼问下,周太医终于承认自己被德妃收买,隐瞒了她不育的事情。
这下更坐实了是德妃下的毒手。
静妃这才怒气冲冲找燕锦嵘去了。
得知她去御书房,谢晚柠笑了笑,这下德妃别想独善其身了。
那次谢晚柠去静妃寝宫时,莲姑便察觉到那幅画有问题。
谢晚柠打听了一下这幅画的来历,便知道是静妃拍卖得来的,还是在聚宝阁,那谁在上面做的手脚就不必多了。
静妃这么长时间都没发觉,经常负责给她把平安脉的周太医不可能不知道,只能明他被收买了。
静妃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燕锦嵘,德妃怔愣在一旁。
她以为这件事做的这么隐秘,静妃到死都不知道,没想到还是败露了。
当初她们还在闺阁时,各大家族都开始明争暗斗,德妃知道静妃和她都是要嫁给燕锦嵘的,静妃的家世在她之上,把静妃踩在脚下的最好办法,便是让她生不了孩子。
是以德妃才想出了这个法子。
而她确实如愿以偿,生下了四皇子,又在皇宫站稳脚跟,静妃和她差了一个孩子,便处处被她压制一头。
燕锦嵘恼怒的看向德妃:“朕本以为你是个安分守己的,没想到你背着朕也做了这么阴毒的事情!”
德妃双腿一软,跪在霖上。
这时,四皇子突然闯了进来,守在门口宫人也没拉住。
四皇子抱着德妃嚎啕大哭:“求父皇放过母妃,不要伤害母妃,琅儿不能没有母妃。”
方文胜又在门口禀报:“皇上,禧婕妤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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