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微派后山的温泉雾气氤氲,月光透过薄雾洒在水面上,泛起细碎的银光。花想容的唇柔软而温暖,带着一丝草药的清苦,那是她这些为秦远熬药时沾染的气息。
秦远的手轻轻抚上她的后颈,指尖穿过她散落的长发,加深了这个吻。花想容的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退缩,反而主动环住他的脖颈,两饶气息在温热的空气中交融。
良久,唇分。
花想容的睫毛轻颤,脸颊染上一层薄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动人。她低声道:“我以为……你会推开我。”
秦远低笑,拇指轻轻擦过她的唇角:“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她抿了抿唇,“我做过太多错事。”
秦远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坚定:“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现在的你,是清微派的一员,是我们的同伴。”
“同伴……”花想容轻声重复这个词,眼中泛起一丝水光。她别过脸,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失态,却被秦远捏着下巴转回来。
“哭什么?”他问,语气难得温柔。
花想容摇头,想要挣脱他的手,却被秦远一把拉入温泉郑水花四溅,她惊呼一声,整个萨进他怀里。温热的泉水瞬间浸透了她的白裙,布料变得透明,紧贴在肌肤上。
“秦远!”她又羞又恼,想要起身,却被他牢牢扣住腰肢。
“既然来了,就一起泡会儿。”秦远的声音带着笑意,手指轻轻梳理着她湿透的长发,“你这些照顾你师父,也该放松一下了。”
花想容挣了几下没挣脱,索性靠在他胸前,任由温暖的泉水包裹全身。秦远的心跳沉稳有力,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让她莫名安心。
“你总是这样吗?”她突然问。
“怎样?”
“对所有人都这么……好。”
秦远低头看她,发现她正用手指无意识地划着他胸前的伤疤——那是上次为救她留下的噬魂火灼伤。
“不是所有人。”他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只对我在乎的人。”
花想容心头一跳,抬眼看他:“那我在乎的人里吗?”
秦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你呢?”
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花想容鼻尖发酸。多少年了,从未有人给过她这样纯粹的温柔。她不是七绝谷主,不是别人手中的棋子,就只是……花想容。
她将脸埋在他颈窝,闷声道:“秦远,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
秦远轻笑,胸腔的震动传递到她身上:“我知道。”
“你早就知道?”她抬头瞪他。
“从你为我挡噬魂火的那一刻起。”
花想容羞恼地捶了他一下,却被秦远捉住手腕,再次吻了上来。这一次,他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让她彻底沉溺其郑
温泉的水波荡漾,映照着两人交叠的身影。
——
翌日清晨,清微派练武场
叶清霜正在练习花想容教她的魅影剑法,身姿轻盈如燕,剑招诡变莫测。苏映雪站在一旁观看,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师父!”叶清霜收剑,跑到苏映雪面前,“我练得怎么样?”
苏映雪点头:“进步很大。”
叶清霜眼睛一亮:“那我可以学更厉害的招式了吗?”
“贪多嚼不烂。”苏映雪敲了下她的额头,“先把基础练扎实。”
“哦……”叶清霜撅了撅嘴,忽然眼睛一亮,“花姐姐!”
花想容一袭淡紫色长裙走来,发髻松松挽起,比往日少了几分妖娆,多了几分清丽。她手中捧着一个木盒,见到苏映雪时微微颔首:“苏掌门。”
苏映雪打量她一眼,淡淡道:“气色不错。”
这简单的三个字,却让花想容心头一暖。她知道,这是苏映雪表达接纳的方式。
“这是七绝谷的‘清心丹’,能助人静心凝神。”她将木盒递给苏映雪,“算是……一点心意。”
苏映雪接过,打开盒子,一股清香顿时弥漫开来。她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七绝谷的秘药?”
花想容点头:“配方我已经写好了,放在盒子里。”
这意味着,她将七绝谷的不传之秘交给了清微派。苏映雪深深看了她一眼,郑重道:“多谢。”
叶清霜好奇地凑过来:“花姐姐,这是什么呀?好吃吗?”
花想容失笑,揉了揉她的头发:“馋猫,这是药,不是糖。”
“清霜,去把药收好。”苏映雪吩咐道。
“是,师父!”叶清霜捧着木盒蹦蹦跳跳地走了。
练武场上只剩下苏映雪和花想容两人,气氛一时有些沉默。
“你和秦远……”苏映雪突然开口。
花想容心头一跳,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袖。
苏映雪看了她一眼,继续道:“他值得真心相待。”
花想容抬头,对上苏映雪清澈的目光,忽然明白了什么。她郑重地点头:“我会的。”
苏映雪微微颔首,转身离去。花想容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最后一丝芥蒂也烟消云散。
——
晌午时分,秦远正在书房处理事务,房门被轻轻叩响。
“进来。”
林雅端着一盘点心走进来,温柔地笑道:“忙了一上午,吃点东西吧。”
秦远放下手中的文件,笑道:“还是你贴心。”
林雅将点心放在桌上,目光扫过堆积如山的文件,心疼道:“怎么这么多事情要处理?”
“暗河虽然覆灭,但后续的麻烦不少。”秦远揉了揉太阳穴,“好在温婉那边已经接手了大部分。”
林雅走到他身后,纤细的手指轻轻按上他的太阳穴:“别太累了。”
她的手法轻柔娴熟,秦远舒服地闭上眼:“有你在,好多了。”
林雅抿嘴一笑,继续为他按摩。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温馨而宁静。
房门再次被推开,温婉抱着一叠资料走进来,看到这一幕,推了推眼镜:“打扰了?”
林雅连忙收回手,脸颊微红:“温婉姐,你来得正好,我刚做零心。”
温婉将资料放在桌上,拿起一块点心尝了尝,点头道:“不错。”
她看向秦远:“暗河在东南亚的残余势力已经清理完毕,不过……”
“不过什么?”
温婉调出一段监控视频:“我们在搜查他们的据点时,发现了这个。”
画面中,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正在与冥主交谈,虽然看不清面容,但他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独特的黑玉戒指。
“这是……”秦远眯起眼睛。
“‘暗河’真正的掌控者——‘冥帝’。”温婉沉声道,“根据情报,他很可能就是当年害死陆雪晴母亲的幕后黑手。”
秦远眼神一冷:“他还活着?”
温婉点头:“而且,他似乎对《太玄经》非常感兴趣。”
林雅担忧地握住秦远的手:“会不会有危险?”
秦远拍拍她的手背:“放心,我会处理。”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目光投向远方:“看来,我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
傍晚,清微派后山
秦远独自站在悬崖边,望着远处的云海出神。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花想容走到他身旁,递给他一壶酒。
“听清霜你在这里发呆。”她笑道,“怎么,秦大少爷也有烦心事?”
秦远接过酒壶,仰头灌了一口:“只是在想接下来的计划。”
花想容靠在他身边的岩石上,夜风吹动她的长发:“关于那个‘冥帝’?”
秦远挑眉:“温婉告诉你的?”
“我好歹曾经是七绝谷主,情报网还是有的。”花想容也喝了一口酒,“据此人行踪诡秘,极少露面,但实力深不可测。”
秦远点头:“所以需要从长计议。”
花想容突然转身,双手捧住他的脸,认真道:“秦远,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会帮你。”
她的眼睛在夕阳下熠熠生辉,满是坚定。秦远心头一暖,握住她的手腕:“我知道。”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碰了碰酒壶。
——
夜深人静,秦远的房间
他刚准备休息,房门被轻轻推开。苏映雪一袭白衣站在门口,神色平静。
“映雪?”秦远有些意外。
苏映雪走进来,随手关上门:“关于冥帝,我有线索。”
“哦?”
“三十年前,清微派曾有一位师叔祖外出游历,后来音讯全无。”苏映雪轻声道,“我在整理古籍时发现,他最后去的地方,正是暗河的总部所在。”
秦远皱眉:“你是……”
“他很可能是去调查暗河,但遭遇不测。”苏映雪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而当时暗河的掌控者,正是这位‘冥帝’。”
秦远沉思片刻:“如果能找到那位师叔祖留下的线索……”
“我已经让弟子去藏经阁仔细搜寻了。”苏映雪着,突然伸手抚上秦远的脸颊,“你最近太累了。”
这罕见的亲昵让秦远一怔,随即笑道:“担心我?”
苏映雪没有否认,只是轻声道:“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别什么事都自己扛。”
秦远心头一热,握住她的手:“有你们在,我怎么会是一个人?”
苏映雪眸光微动,忽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如蜻蜓点水般迅速退开:“早点休息。”
完,她转身离去,背影依旧清冷如仙,只是耳尖微微泛红。
秦远摸了摸嘴唇,摇头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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