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
还急上了?
盛恩逸好笑地站起身,当着南溪的面,慢条斯理拉上自己刚被南溪扯乱的衣襟,还一颗一颗将扣子扣到最顶端。
只露出精致的喉结。
看得南溪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谁只有男人好色了,女人色起来,连她自己都害怕。
盛恩逸见状,眉眼里都是笑意,“色女,想要我的身子,你还得再努力努力。”
“现在这个阶段,最多只能给你亲亲。”
完,朝她高贵冷艳地一笑,施施然上楼去了。
留下南溪挫败地猛捶沙发。
他也不给个提示。
到底还要她怎么努力嘛?
……
第二。
白卓远带着妻女,果然给南溪和外婆送来帘年妈妈领奖时的照片。
照片上,柳悦宁一袭简单的黄色长裙,像朵高贵优雅的郁金香般,既知性又迷人。
是让人在合照里第一眼就能注意到的存在。
原来妈妈车祸前这般自信美丽耀眼啊,南溪抚摸着照片上的那个人。
眼眶里迅速浮现出雾气。
若不是遇到渣男,妈妈的一生,应该会很幸福美满吧。
她当初还不如直接选择南知礼呢,也好过那个男人。
在南溪心里,车祸发生瞬间,能不顾父母和自身安危,选择死死把妈妈护在身下的男人,怕是爱惨了她。
如果可以选,南溪真希望自己的亲生父亲就是南知礼。
可惜……
初一那年,南溪知道自己的身世真相后,也曾试图寻找过南家人。
因为妈妈,南家无辜枉死三条人命,她觉得那是他们柳家欠南家的。
如果可以,她愿意尽自己所能去补偿南家。
南溪写了一封去南家所在地派出所的寻人求助信,幸阅是,当地给她回信了。
但信中很遗憾地告诉她,南家当年出事后,只剩一个南知礼的妹妹。
可不到一年,他妹妹就出国了。
而且直接办理的是移民手续。
如今,他们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寻不到人,南溪没有办法,只能向上祈祷,希望仅剩的南家姑姑能圆满过完这一生。
白诗琪看不得南溪哭,她一哭,自己也想哭。
赶紧从包里抓出话剧剧本复印件,还有几张姑姑当年珍藏的柳悦宁的手稿,递给南溪。
“南溪,你看,这里还有呢……”
“对了,我爸还联系上帘年的杂志社编辑,她她想办法找一找,一定能找到当年的存本。”
“她还你妈妈当年在杂志上连载了一篇散文体,可受欢迎了,可惜只写了一半,如今还有很多读者感到遗憾呢……”
“哎哎,你别哭啊……对不起,我不了,不了……你快别哭了……”
白诗琪本想哄南溪高兴,结果,她越南溪哭得越厉害。
急得她抓耳挠腮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姜雅君看着不知所措的闺女,还想直接上手去帮南溪擦眼泪,结果越擦南溪脸越红。
她连忙把她拉开,“你别添乱了,让南溪自己平复一下。”
外婆昨已经激动过了,心情平复了不少,但此刻看见南溪这样子,心中又是揪疼不已。
真是苦了这孩子。
自打女儿走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以前赖在妈妈怀里,娇气得不校
轻轻磕碰一下,都要妈妈吹吹,不吹还不答应,像个尾巴似的,能赖在妈妈身后好半。
可女儿离开之后,南溪哪怕把腿摔肿了,也再没找人给她吹过。
大概她心里也知道,那个每次都拗不过她,会温柔抱着她安抚,给她轻声唱儿歌的妈妈,再也回不来了。
看见外婆不断在抹眼泪,南溪才惊觉自己失态了。
她连忙抬起胳膊,在脸上狠狠一擦,笑看向外婆。
“外婆,你别哭,我没有难过,我是高心……对,是高心……”
至少她知道,妈妈在那之前,是过得充实的,快乐的,轻盈的。
因为她在妈妈眼中,看到了幸福的具象模样。
大概那时的她,跟那个男人还是甜蜜的,对未来,还有着满满的期待和憧憬。
可随即,南溪心里就止不住地更加难过。
她很清楚,正因为之前过得有多甜,才会反衬之后的那段日子有多苦。
被心爱之人背叛。
被他未婚妻羞辱。
又亲眼看着哥哥和南家一家人死在眼前。
怪不得妈妈的脸上,总是那么多愁绪,解也解不开。
最终积郁成疾,导致她走向绝路。
而这一切的原罪,都是那个背信弃义的男人……
辜负真心的人,要吞一万根针。
如果那个男人过得不好,南溪会觉得苍有眼,大快人心。
可若是那个男人抛弃了妈妈后,还过得很好……
呵!
南溪在心里冷笑一声。
那他的报应,就快来了。
白卓远亲眼看到南溪眼中的情绪由悲伤痛苦,转变为彻骨的怨恨和狠绝。
心里惊了一惊。
这孩子心里到底藏了什么事,竟有这么重的戾气?
这孩子是颗好苗子,他万万不想看到她走错路。
或许,等认干亲之后,南溪跟他关系再亲近一点时,他该找个时间,跟她单独好好聊一聊。
唉!
多了一个女儿,还是一个如此出色的女儿,可真是一种让人既骄傲又压力山大的甜蜜负担啊。
不知想到了什么,白卓远眉目一凝,或许,他应该想办法去查一查柳悦宁当年的事?
因为妹妹也,时间好像对不太上。
他觉得其中,定有蹊跷。
当。
白卓远就跟外婆商量好,等南溪放寒假,妹妹也从国外回来探亲时,就挑个好日子,正式举办一场认亲宴。
顺便,把南溪介绍给白家众亲朋。
外婆见白家人如此隆重,心下感动,无有不应。
南溪默站在一旁,听着外婆跟白卓远商量认亲宴的细节,心里却想着,或许等白叔叔的妹妹回来,她就能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了?
其实她不是没想过通过妈妈当年的同学去查那个人。
私家侦探也早想到了这一点。
但最后,他很遗憾地告诉南溪。
她母亲当年谈对象的事,甚是保密,她好像很少跟同学谈及自己的私事。
包括她同寝室的室友,当年都只知道她跟一个外校男生走得比较近,但那个男人具体是谁?
她们也不清楚。
听到这话时,南溪心里挺沉的。
私家侦探也让她做好心理准备,或许她想找出那个男饶时间周期会拉得比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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