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衯抿了下嘴唇,又笑着看向阿贵叔,“这是好事将近?”
“哟,阿妹眼尖喏,我们家彩霞啊下个月就要嫁人啦,哈哈哈哈。”
阿贵笑着回答,乌衯连忙道恭喜恭喜,彩云听见这个话题不是很开心,看向旁边提着东西的张海客,朝他道。
“我带你去你们的房间吧。”
张海客目光从乌衯身上移开落到了面前这个刚改名的彩云身上,点点头,“多谢。”
“彩云,两间房哦~”乌衯在那边听阿贵叔话,朝这边分散一丝注意着。
彩云应了声,看向张海客,原来没追到啊?可以可以,不像阿姐那样傻,她重新笑起来,带着张海客上楼。
等二人收拾完之后,阿贵叔直接就请他们吃了接风宴,是这边的特色。
乌衯简单抿了几口酒,笑吟吟的看着彩云载歌载舞,裙摆铃铛划过空气的脆响让她掏出相机定格了这一幕。
“来哦来哦,桂花豆腐来喽!”
阿贵叔端出一碗嫩豆腐,是下午村口现磨的,他放在冰箱里,此刻淋上金灿灿的自制桂花蜜,正好抵消了夜晚未散去的暑气。
“哇,阿贵叔,你真厉害,这一看就很好吃!!”
乌衯挖了一口细细品尝,丝毫没有豆类的腥气,只有浓郁的桂花甜香和豆腐细腻的口感蔓延味蕾,冰凉凉的豆腐一入口就消解了心里的燥热,好吃!!
竖起大拇指,阿贵笑着摇头,“张姐还真和我家彩云一样,这道菜还是彩霞做的呢。”
“阿贵叔,叫我五五就校”
乌衯咽下嘴里的桂花豆腐,笑意就没停下过,脸侧的酒窝就像塞入桂花蜜,甜滋滋的。
“彩霞姐姐手真巧,可以开甜品店了都,真的很好吃!!”
彩霞闻言羞涩的低下了头,脸上带着高心笑。
彩云则是跳完一支舞直接搭着乌衯的肩,语气带着炫耀。
“那可不,我阿姐就是这十里八乡手最巧的女子。
那傻竹子也就是占了青梅竹马的份,不然我才不让阿姐嫁给他!!”
乌衯点点头,“就是,彩霞阿姐这般好,生活要像桂花豆腐一样甜蜜蜜的才对!!”
“会,来,干一杯!!”彩云听的很高兴,阿贵果然没错,这张姐嘴真的甜,的都是她爱听,眼光还好!!
虽然旁边这男人看起来情深款款,但彩云总觉得他差点意思,不太能配上张五五。
又多喝了几杯,乌衯有点上头,这村里自酿的酒威力真的有点大,比俱乐部里那些更有劲儿,胖哥应该爱喝。
“五五?要不要休息了?”张海客放下酒碗,刚想站起来扶着乌衯,下一秒就趴桌子上了。
头碰到桌子的响声给乌衯吓了一跳,酒醒了。
和彩云阿贵叔他们你看我我看你,四个人都憋不住笑,爽朗的笑声很快蔓延整个院子,只有张海客一人醉的不省人事。
“五五,这伙不太行啊,这才喝了三碗嘞,就醉啦!!”
阿贵叔笑的呲着牙,还是头一次见大伙喝不过姑娘的,有意思。
乌衯也无奈的勾起笑,“阿贵叔你可别,都自酿土酒度数低,结果一觉醒来睡沟里。”
低头又吃了口桂花豆腐,才接着,“他本来就不适合喝这酒,能三碗也还不错啦。”
“切,可你喝了五碗诶,都没见你脸红。”
彩云上手点零乌衯的脸,她脸上已经带着微红,眼睛亮晶晶的。
“我赋异禀。”看着彩霞拉走彩云,乌衯神气的昂头。
“是不得了,是这个。”
阿贵叔冲乌衯竖起拇指,挪开挡着楼梯的凳子,几人配合着将张海客送回房间。
而这样的笑话,今晚不止一例的发生在这个旅游村庄内,笑声一直维持到夜半才散去。
第二一早,乌衯穿上昨晚彩云借她的衣服,她给自己上着妆,彩霞则给她编着辫子。
“完成啦,你看看,还行吗?”彩霞温柔的摆动着乌衯的头,语气轻灵的好像山泉里滴落的水滴。
看着自己的分成三份,脑后被精巧盘起带着特色的头饰,另外两份则变成辫子垂顺在脖颈两侧。
身上穿的瑶服颜色也不常见,是嫩鹅黄,上边用红线粉线银线绣着花鸟鱼虫,看出来主饶绣技优异和用心,很活力也很与众不同。
“好看!!彩霞姐你手真巧!这件瑶服也好看!”乌衯惊叹着,这姐妹俩真是心灵手巧,这简直就是艺术!!
“这件还是当时彩云去别人看电视,觉得那主人公穿的黄色好看。硬是闹着要一件黄色的瑶服,但是做好后也没见她穿几次。”
嘴上着原因,彩霞看着转圈欣赏自己的乌衯,满意的点点头。
“很漂亮,五五。”
乌衯给自己换了一个颜色的口红,举起相机,“彩霞姐,我们来拍一张!到时候洗好了一人一份!”
拉着彩霞房间阳台各来一张后,彩云不高心声音传来。
“还没有好吗?我等的花都要谢啦!”
“来啦来啦!”
乌衯拉开房门,阳光洒落到她的身上,简直就是院里那棵桂花树成了精,明媚灿烂又灵动自然。
楼下扫地的阿贵叔被水浇了一头,无语的看着昂头看向乌衯的张海客,脸上笑着叹了口气。
年轻人啊,这感情外露的哦~
“走吧走吧,彩云,我们出去玩,你带我!!”
彩云被乌衯挽着胳膊,她穿的紫色瑶服,加上常年锻炼和被阳光晒过的皮肤肌肉,整个人透着坚韧和包容的气质。
“走吧走吧,你真是慢吞吞。”
“嘿嘿~”
乌衯挽着彩云和张海客擦身而过,少女带着明媚的笑意和身边人有有笑,唯一和他的交集只有鼻间残留的桂花香。
“……”
“宥缘,什么话都憋在嘴里不出口,她是不会知道的。”
阿贵叔看了一眼低沉的张海客,神在在的着。
张海客苦笑了一下,“不是不,是她不愿意听。”
“这是什么话,姑娘不愿意听你讲话,那肯定是你讲话的方式有问题!而且我看五五挺好话的。
肯定是你的问题,你要反思的。”
阿贵叔一副过来饶样子,让张海客思考了几秒后,果断请教。
张日山那个不靠谱的,没用!!
远在北京的张日山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看向桌面的文件只觉得痛苦,180亿啊!!!
都怪张海客,不然还能分期!!
…………————…………
广西,乌衯游玩的乐不思蜀。而长沙,胖子和无邪是真的无语。
他们先去的杭州,把哥放在无山居里由王萌看着,无邪和胖子则前往长沙找当时陈皮手下一个叫光头的男人。
此刻他们就坐在这位光头的客人里,而光头已经数钱数到变成斗鸡眼了。
“哎,我……”
胖子刚要开口,就被光头伸出的手挡了回去,他用一本正经的声音道。
“两位!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见财忘义的光头了,我现在已经金盆洗手了!!”
罢,他还很坚定的侧脸哼了一口气,不屑又很装,而他的眼神死活没移开面前的票子一秒。
“不是,大哥,这票子你已经数了四遍了,眼睛都数成斗鸡眼了都。”
胖子无语的看着他,此刻正左腿搭右腿,一手撑椅子,一手放桌上轻敲。
无邪推了推眼镜,嗓音带着礼貌,“光头,我们也就是想知道张先生的身份,这些钱够你透露个一星半点的吧?”
光头眼神回归正常,他看向对面的无邪和胖子,语气诡异,“你们真想知道?”
“当然!”无邪和胖子对视一眼,坚定的回答。
“喏,有点吓人哈。”光头很爽快的推过去一张照片,在无邪即将拿起来时又用力按住。
“三爷,我尊称你一句,但我还是最后问一遍,你真的要掺和进张先生这件事里吗?”
无邪愣住,不是很懂他为什么这么,但事关哥,他还是坚定的点头。
“对。”
光头松开手,身上颓废的气质都懒得掩盖,他没骨头似的瘫在椅子上,语气带着哀伤和茫然,和前面的行为很割裂。
无邪看了眼,就把注意力落到了照片上,这一看还真吓了一跳。
“这人肩膀怎么这么塌,光头,你别拿了一张假图片来骗我们吧?”
胖子怀疑的看向对面的光头,这人真跟个鬼一样,哪有正常人肩膀这么滑溜的。
“哼哼,三爷,看背面落款。”光头摩挲着钞票,提醒道。
无邪翻过这张泛黄的照片,在左下角看见了光头的落款。
“格尔木!?你在哪里拿到的照片?”
光头直起身,看向无邪,诡异的勾起嘴角。
“三爷,有东西盯着我,我不能多。但看在三爷曾经的薄面上,我接下来的你记好。”
无邪闻言,立马拿出了本子和笔,胖子也立起身,看了眼无邪的本子,他举起了手机。
“哑巴张曾经是四阿公在越南的一座墓里收编的,他在那被越南人叫做阿坤,用来当人饵。”
“人饵!!”闻言,无邪写字的用力之大水性笔墨都穿透了纸面。
“是啊,四阿哥和那些越南人合作下一个墓,那墓凶的狠,才把阿坤放下去没多久,就有僵尸一样的手往上爬。
他们怕,于是就把阿坤一起封在了墓里,直到七后四阿公折返打开那些砖,才发现阿坤还活着。
随后阿坤就跟着四阿公混,很快成为得力助手之一,这照片就是当时我从他房里摸出来的。”
房子?无邪歪了一下头,面色凝重,“房子在哪?”
“广西,巴乃,最边缘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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