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狱之后,刘光曾收敛过一阵子,因害怕傻柱报复,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可随着时间推移,傻柱成家立业,刘光逐渐恢复本性。
今日下班后,他与刘玉华、阎解成夫妇聊得兴起,全然不知有人正朝自己逼近。
呼!
傻柱一把揪住刘光的衣领,将他勒得喘不过气来。
“咳咳……啊……”
刘光被掐得无法言语,涨红了脸。
阎解成吓得连连后退,喊道:“傻柱!你想做什么?”
“别掺和,阎解成,跟你没关系。我就看他不爽!”
刘光连头都顾不上回,只觉一股寒意袭来,心里直发颤。
他急忙看向刘玉华求助。
刘玉华眉头紧锁:“傻柱,有事好好,别动手,更别偷袭。”
傻柱笑嘻嘻地:“我若偷袭,他早就溜了。既然你提出来,那咱们就公平较量,让他见识下真正的本事!”
着,他放开了刘光,“刘光,来吧,咱们认真打一场!”
刘光往后退了几步,眼睛一瞪,“傻柱,你少装腔作势,我可不吃这一套。我又不是孬种,但我是讲文明的人,我才不会跟你动手,你还是走开吧!”
刘玉华皱眉道:“刘光,你就这点出息?怕他的话,以后就安分点,别再来找我的麻烦了。”
刘光抿了抿嘴唇,苦笑着:“也就我大哥敢跟他干,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他现在都去打扫厕所了,就算我想写匿名信告发他,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难道他偷粪便不成?”
刘玉华不屑地瞄了他一眼。
“你这辈子就这样了,若非看你对我父亲这么孝顺,我都懒得搭理你。这次给你个明白话:以后别总是讨好我了,免得有人我吊着你。你我之间绝无结婚的可能性,一点都没有,顶多当我是个普通朋友,你跟傻柱自己慢慢玩吧!”
刘玉华完便拉着于莉离开了。
阎解成本想围观,但见老婆和刘玉华都走了,担心傻柱发起疯来,或许会连累自己挨揍,于是赶紧跟着离开。
“光,你跟傻柱玩吧,我不掺和了。”
刘光一看这局面,还装什么威风呢,转身拔腿就跑。
傻柱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刘光的衣领。
“**孙子,敢惦记我媳妇,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子饶不了你!”
“哎哟!柱哥!柱哥!冷静点!我和玉华姐真没那回事!再,你已经娶了秦淮茹,哪能一人占两家呢!”
刘光被傻柱扯着衣领提了起来。
这会儿,傻柱顿时没哩色,他的胆量和许大茂差不多,若真有几分胆量敢正面刚的,绝不会是那种躲在暗处写匿名信的角色。
“今我非教训你不可,就算你爹来了也没用!”傻柱气势汹汹地道。
“喂喂喂!傻柱,我警告你!我现在可是太阳灶车间的组长,你动不得我的。要是你动手,明我就找领导告你!”
“放屁!老子还是轧钢厂男厕所的主管呢。从前我管着全厂工人吃饭,现在我管着全厂工人拉屎撒尿。不信你试试,看你敢不敢进厕所?”
“信!信!”
面对蛮不讲理的傻柱,刘光软话硬话都试过了,最后只能低声下气地哀求。
“信了也得挨揍!”
砰!
“哎哟!~”
傻柱正要挥掌打向刘光,忽然林祯骑着自行车飞速冲了过来,一下将傻柱撞倒在地。
“哎呀!林祯!喂!瞎掺和啥?幸亏现在是冬,衣服厚才没事,要是在夏,这一下怕不是得把我撞伤!”
刘光看到是林祯,激动得眼眶泛红,眼泪差点掉下来。
“林哥够义气啊!兄弟有难你真上!林哥!谢谢你啊!”
“得撩了,别装可怜了。下次再这样没胆量的事别指望我帮你。”
傻柱冷笑一声,“林祯,你都不问清楚怎么回事就撞我,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
“少在那儿贫嘴!我可不是来找你麻烦的。赶紧回去,你媳妇秦淮茹晕倒了,快把她背回家,好好做顿饭给她吃,告诉她,再这样糟蹋自己就早点准备后事吧!”
“啊?秦淮茹怎么了?”
“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我还以为她不至于穷到揭不开锅的地步呢?你如今有收入有粮票,她也是,少了一个人吃饭,你们并不算贫困,没必要像从前那样假装清贫了吧?”
傻柱有些不好意思地:“她……她是想减肥,故意一只吃一两顿,每顿的量也减掉一半,我……”
“得撩了!你俩的私事就别跟我讲了,花姐在外面看着呢,你赶紧过去吧!”
傻柱瞪了刘光一眼,咬牙道:“你子等着瞧,我不信林祯会一直罩着你!”
刘光冷哼一声:“等着吧,你快去!”
在林祯面前,傻柱终究不敢发作,压下心头怒火,转身回去。
走了几步,便撞见下班的许大茂。
“哎哟,傻柱,快去呀,你那胖婆娘怕是撑不住了,要是她走了,你再娶就是三婚了!”
“滚远点,许大茂,今我不跟你计较!”
才走出几步,又碰到了刘建国夫妻俩。
“傻柱,赶紧去吧,秦淮茹晕过去了,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好的好的,谢谢你们提醒!”
傻柱心里乱作一团,觉得秦淮茹这次可能真的出了问题。
近段时间他对秦淮茹虽有厌烦,但还不至于恨,只是嫌弃她太胖,气她使手段逼婚。
其实心底还是对她抱有期待的。
梦想着秦淮茹能恢复到之前的身材。
所以秦淮茹最近减少饮食强行减肥,傻柱虽然看在眼里,却没有阻止。
也没意识到这对身体会造成伤害。
觉得少吃点没什么,毕竟农村里吃不饱的人多了去了。
即便身为首都的工人阶级,也不能每顿都吃成那样。
近来傻柱见到秦淮茹总是有些不对劲,整恍恍惚惚的,有时还会手抖。
他以为秦淮茹又在装可怜,就没太在意。
没想到这是真的。这么来,几前秦淮茹就已经快撑不住了,而他当时还有些幸灾乐祸,现在想想确实不该。
傻柱赶到时,秦淮茹还坐在地上。
周围有好几个热着他过来。
花姐笑着:“嘿,傻柱,你终于来了?要不要把她背回去?”
陈姨笑言:“怎么不借辆平板车呢?想背,回家就不能背吗?”
秦淮茹看到傻柱来了,开心地:“我是他媳妇,在哪背我都行!”
傻柱皱眉道:“刚走到胡同口就听你晕倒了,我赶紧就赶过来了,压根忘了推车的事。”
秦淮茹笑着:“没关系,你回来我就高兴,一高兴就有劲了。你扶着我就好,实在走不动了你再背我,免得让人笑话你。”
秦淮茹的话让傻柱更加愧疚。
“好了好了,别了,我这就背你回去。”
花姐、陈姨和娟姐才把秦淮茹拉到傻柱背上。
傻柱眉头一皱。
心想这家伙居然有一百六七十斤重,就像背着两大袋红薯。
算了,也不她了,赶紧回家吧。
路上秦淮茹道:“谢谢你啊,傻柱。”
傻柱抿了抿嘴:“你这话是不是打我脸了?咱们是什么关系,能这种话吗?”
秦淮茹无奈叹息:“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气,其实你怨的不是把我灌醉这件事,而是我变胖了。生米煮成熟饭后,你就一直介意我的体重,所以我必须减下去,不然这辈子你也无法释怀。”
“行啦,别多了,我懂你的心意。”林祯之前跟我过,如果你继续这样 ** 自己,就得先准备好身后事。”
秦淮茹闻言心头一紧,急切地问:“他的是真的?”
“嗯。”
“他知道我是在减肥吗?”
“最开始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假装贫穷,后来我解释了。”
“那他当时是什么反应?”
“没好脸色,直接打断我,不想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太多。怎么,你希望他帮忙让你瘦下来?”
秦淮茹苦笑一声,“罢了,他和叶芪都没这个能力,还是靠我自己吧。”
回到四合院时,贾张氏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
听秦淮茹饿倒在路旁,她吓得魂飞魄散,在心底连连祈祷。
她只是单纯害怕,并无半分怜惜。她担心秦淮茹像易中海那样突然离开,若真如此,剩下她和棒梗、当以及槐花相依为命的日子,简直不堪设想。
傻柱刚与秦淮茹完婚,他对亲爹都弃之不顾,更不会赡养她。而且她与傻柱的关系也并不和睦。
越想越觉得秦淮茹和傻柱是她活下去的依靠,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秦淮茹出事,还得好好维系与傻柱的关系!
见到傻柱背着秦淮茹回来,贾张氏赶忙迎上前去。
“柱子,淮茹怎么样了?”
傻柱背着将近一百七十斤的秦淮茹走了这一路,此刻已经疲惫至极,眼前发黑,耳鸣不止。
贾张氏喊他“柱子”而非“傻柱”,让他以为是错觉。还没缓过神来,贾张氏便焦急地追问他的状况,甚至担心到无法独自生活。傻柱一时慌乱,随口答道:“妈,淮茹只是吃得少才晕的,快给她弄点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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