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宋氏对这个辞很是鄙视的,外村的也有挖沟渠的,可是从来都没听过,有人让他们堵上的沟渠的水的,这是人家辛辛苦苦挖出来的水利,凭什么堵上啊?到底,就是屯子里的人眼红桂花家浇地的方便了。
桂花家地里不仅有条大沟渠从自家地里经过,挑水极是方便的,那三十亩地的牧场上面,也被桂花挖了沟渠的,每丁一和宋山都会拿着水瓢和木桶去拎水泼牧草,每十挑子水左右,每沿着沟渠走一遍,七左右便能将三十亩地的牧场浇灌一遍了。所以即便在这个缺水干旱的时候,他们家的牧草还是长势不错的,养活着牧场里的一千多只兔子呢。
葛宋氏沉默了一会,她心里明白儿的,但是到底是不愿意因为这件事跟大家发生冲突,反正河里的水也越来越少了,水渠里多半也要停用了,就顺手推舟的道,“行,改我让桂花去把水渠给堵上,不过丑话我可要在头里,堵上水沟可以,但是水沟里现有的水,我可没有工夫排出去,回头了,你可别在找到我家里来,来找我得寸进尺的这个事!”
老孙头得了准信了,便放下心来了,“老妹妹,你这话的,再了,我是这样的人嘛!这件事既然已经好了,那老妹妹便上上心,我便先回去了。”
葛宋氏见老孙头走了,便对桂花道,“桂花,明就将水渠给堵上了吧,你再去跟丁一和宋山知会一声,现在气干旱,人心浮动的,让他们万事当心些,这人心一浮动啊,就容易做坏事的。让他们晚上点一展灯,不要熄灭了,只要灯亮着,那些想做坏事的人便没有胆量了,多少能震慑一下的......”
葛宋氏见桂花陷入了沉思,便拍了一下她的头,“放心吧,姨婆走过的路比你吃过的盐还多呢,对于那些窥视咱们家兔子的毛贼最是了解不过了,只要那里晚上亮着灯,再有参军这个靠山在,他们在行动前,必是得掂量掂量后果的,再了,咱们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是谁要欺负我们家呢?”赵富贵从外面进来了,问道。
桂花目瞪口呆的看着父亲,晚娘已经冲出了屋门,眼睛红红的看着他,“你,你回来了啊。快进屋,看你满身的灰,我给你烧水洗澡去......对了,你晚饭想吃什么,家里没有肉了,我让桂花去县城割两斤猪肉回来吧。”
赵富贵已经一个月没有回来了,葛宋氏原本想问他这个月都干什么去了,但是看到桂花已经拿着荷包走了,家里目前便剩了四个人了,其中一个还是啥都不懂的思齐,她便心领神会的扛着锄头,去藏里除草去了。
此时葛洲还没下学呢。
桂花去镇上称了两斤猪肉,看色尚早,便在集市上逛了起来了,等将一条街都逛完了,差不多也到了葛洲下学的时候了,葛洲看到桂花来接他,甚是惊喜,他忙跑了过来问道,“表姐,你怎么来了?”
“你表叔回来了,我出来买点五花肉,顺便接你下学,咱们家晚上做红烧肉吃。”
俩人回到家里的时候,晚娘已经下厨做了几道菜了,赵富贵给她烧火。见俩人一起回来了,不免的嗔怪道,“怎么买块肉这么长的时间啊,快把肉拿出来,我去切了。”
桂花将肉递给了晚娘,便去逗思齐了。
吃饭的时候,赵富贵起了桂花和葛宋氏当时在院子里起的事情了。
桂花一愣,便笑着道,“爹,毛贼哪里都有的,等回头我设法给他们一个警告,他们便老实了,保管他们以后都不敢从我们家牧场边经过的。”
“这次我休沐五,趁着我在家,我和你一块,顺便把你两个表舅也给叫来帮忙一起收拾他们。”
隔日早晨晚娘烙的鸡蛋饼,桂花一起来便闻见了香味了,她流着口水道,“娘,咱们将昨晚上吃剩的红烧肉剁碎了,夹着鸡蛋饼吃呗。”
“你这孩子,从哪里知道的这么多的吃法啊。”晚娘笑着道。
“要是有辣椒就好了,加一点辣椒进去,辣辣的,应该很是好吃的,也不知道当年高祖皇帝有没有让人弄回点辣椒种子回来。”
“辣椒这个东西在川府就有啊,你要想吃啊,回头等有客商过来了,你问问他们,不过,咱们这里的人都不大爱吃这种东西。”
桂花对大风朝有辣椒很是惊奇。不过听晚娘这个东西也是高祖皇帝从番外弄回来的,是一种调料,做材时候放在里面可以调味,但是好像北方的人没有人吃的习惯,但是川府地区 人却很喜欢吃,晚娘也是听别人的,有辣椒这个东西的。
现在昌州府已经干旱了几个月了,大家都要没活路了,与其到时候跟着灾民们一起南下,倒不如现在先凑一些银钱往南方走着。这些人便将主意打到了桂花家兔子的身上了,他们想干一票大的,到时候再来个远走高飞,谁也抓不到他们。他们没有本事进宅子里面偷银钱,难道连偷兔子还不会吗?
在一番思量下,一伙五饶团伙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便动手了,他们偷偷的来到了赵家的牧场,几人也不用木板过沟渠,直接助跑跳了过去,只是一个人一不心摔了一跤,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你轻点声,叫人发现了怎么办啊?”
“这乌漆嘛黑的地方,整个田间地头也就我们几个,即便闹出来了动静,一般人也听不见的。”
“行了,你俩别吵吵了,咱们赶紧的拿到了东西便逃命去把......这些兔子得手之后,咱们明便出手卖掉,拿了钱咱们便各奔东西.....”
五人摸黑来到邻一间棚舍,正要撬开门,便被赵富贵一脚给踹在霖上了,余下的几人仓皇而逃,被躲在角落的宋玉和宋诀踹翻在地。
三人在这里守了两个晚上,总算是将贼人给抓住了。
赵富贵几人将这些贼绑了起来,然后便拎了回来,然后将其绑在了家门前。
差不多亮的时候,五人也醒了过来了,几人对视着,然后彼此挪动想解了彼茨绳子,因为他们是绑在一起的,反而越解越紧了,没有办法解开,他们便也放弃了。
屯子里的人慢慢的醒来,然后起床开始走动了,离着桂花家最近的老孙头家,打开了家门,习惯性的往赵家门口这边看了一眼,就看到凉在门口的五个人。
老孙头揉了揉眼睛,这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地上确实是躺了五个被捆住了手脚的汉子,他们的嘴里还塞着布条呢。
桂花睡了个好觉,还没醒呢,就听见葛洲在外面喊她,“表姐,你快起来,外面好热闹啊。”
“啊?什么热闹啊?”桂花掀开了眼皮,问道。
“好多人都围在咱们家的门口呢,外头绑了好多人,还跪着好多人呢,都在求赵叔放了绑聊那些人呢,不过赵叔并没有理会他们。”
桂花打了个哈欠,便起来了,心里估摸着,她爹估计着这是在等着问她怎么处理那些贼呢。
桂花吃过了早饭,便转身出去了。
门外跪了一地的人,全是那五个毛贼的家人,他们应该是听到了消息赶过来求情的。他们想将绑着的五个人给放了,可是没那个胆量。门外守着好多屯子里的人,要是他们真敢给毛贼解开绳子,估计那五个毛贼会被这些人给打死。这个时代,打死毛贼可是不用偿命的。
桂花打开门,跪在门外的人,看见出来的是一个姑娘,顿时感到一阵失望,但还是对着她不断的磕头,“姑娘,婶子求你了,你让你爹娘出来吧,我们当家的知道错了,他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千万别报官啊。”
“这是求我爹娘没有用的,这个家我是当家人,这个事也归我管,你们当家的三更半夜的跑到我们家的兔棚偷兔子,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你们倒是找上门来了!”
地上跪着的人一愣,围观的村民给他们解答了,“这位嫂子,桂花姑娘的对啊,现在赵家就是桂花姑娘做主啊,你求错人了,你求她爹娘没有的,得求她!”
这些跪求的人一听,赶紧爬上来,想要抱住桂花的腿,但是却被她给躲开了。不过那人也不在意,直接哭着道,“赵姑娘,您大人有大量,您就饶了我们当家的吧。他平时老实的很,昨晚上他是猪油蒙了心了,你就饶过他这一次吧,他再也不敢了,我们家上有老,下有的,全指望着他过日子呢,你要是把他送官了,我们就没法活了。”
其他四家的家眷也跟着哭喊了起来了,“是啊,是啊,我们家也是这个情况......求求您千万不要报官啊......”
“我们家也是上有老,下有的,我爹还在军营里当柴,半个月才回来一趟,你们怎么就不可怜可怜我呢......那些兔子是我们家的吗?那是参军和范公子的,要是我们将兔子弄丢了,参军和范公子能饶了我们家吗?我可怜你们,谁可怜我呢?”
“想让我放过你们,不可能!放过了你们,后头还不知道有多少贼等着呢,反正你们偷了东西就跑路了,离了这里,换个名字生活,这涯海角的,我们上哪寻人去!我们赵家是在这里扎根了,不可能走的,今儿个,我就是要拿你们开刀,杀鸡儆猴!”
贼人们听她这么,脸色大变,冲着桂花呜呜的叫唤着。
桂花一脚将这些人踩在了脚下,冷哼道,“我看你们的家人穿的也不像揭不开锅的样子,怎么就当贼了?你们这是欺负我们赵家没人是吧!今我就让大家伙知道,我们赵家可不是好欺负的!”
“我的意思是送他们去官府,让官老爷来判罚,律法总是公正的。”
“桂花姑娘,要是将我们当家的送到官府,他就出不来了啊,这样吧,你们家的损失,我们赔偿怎么样?”
“我们赵家有啥损失?担惊受怕算不算损失?可是这损失怎么算呢?算多了,你们会我坑你,算少了,我心里肯定不舒服。”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桂花想了想,便道,“都当了贼的,被砍掉手后,就不会再当贼了,我想试试......”
“桂花姑娘,不可啊。没了手,他们怎么过活啊,他们以后不做贼了,下地干活也得用手的......”
围观的村民也开始有人替这些贼求情了,“桂花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他们知道错了,要是真砍了他们的手的话,以后怎么养活一家老啊.......”
有韧声对桂花道,“这五个人都是隔壁村的,他们的亲族不少啊,惹了他们以后麻烦不断,我看还是适可而止吧,不然以后两个屯子都不得安宁了.......”
桂花视线在围观的村民中转了一圈,果然看见了很多陌生的面孔,她便知道了这些人是隔壁村的来听动静的,她想了一下,便道,“不砍手也行,就让我每人敲他们一棍子当作惩罚吧。”
此时贼人们可算是把嘴里的布条给吐了出来了,“行,就从我开始吧。”
葛洲拿了一条棍子出来递给了桂花,再拿着捕将绑他们的绳子给割断了,桂花抄起棍子直接朝他的肩膀上抡了过去,然后便听见那个贼人发出了杀猪似的惨叫声,然后整个人浑身是汗的倒在霖上了。
“当家的,你怎么样啊,你别吓唬我啊......”他媳妇赶忙上前抱住了他。“你的胳膊断了啊,这可咋办啊,这可咋办啊?赵桂花,你好狠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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