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经过帘徐莫值班的那个路口,我下意识地将目光留在那个地方久久不能离去,这是一切事情的开始,不知道是否会在这里结束。
“单组,我们到了。”开车的警员将我的注意力拉回了现实,而不是沉浸在徐莫被杀的那一。
我走下车去,车内与车外的温度差得不是一般,太阳猛烈地在头上高高地挂起,毫不吝啬地给世间万物阳光,却不知道人们其实并不想要。
我站在了这栋四层楼前,按下了门铃。
铃声在屋内回荡了三声,终于听到了屋内传出的回应,是一个妇女的声音,我感觉到了她在靠近。
门被打开了,但是只是敞开一半,妇女把自己的脑袋和半个身子从缝隙中露了出来。
“你们找谁?”一看到警察她本来微笑的表情都消失不见了。
“请问这是易极东的家吗?”我走上前去,其他警员都站在身后,赵明提了提眼镜又看了一眼资料上的地址,确认没错。
“是的,我家东出什么事了吗?”她显得有些焦虑,生怕自己家的孩子出了什么事情。
“警察同志,他爸死得早,如果他做错了什么事情的话,你们别逼问他,都是我管教不好。”她的手用力地搓着围裙,试着去让自己冷静下来。
“放心,没啥事,就是他的同学出了一些事情,易极东和他关系比较好,所以我想过来了解一下情况。”我没有告诉他我们来得真正目的,还好她也没有看出端倪,如果知道的话,这么多警察来,肯定不是只是了解情况那么简单,真的要了解情况的话,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那就好,可是他现在不在家。”她的手放开了围裙,终于毫无戒备地将门完全敞开,单陵站在旁边扫量了她身后屋内的场景,确认没有人,眼神向我示意。
“那他去哪了,这件事比较重要,我们必须尽快处理。”
“他白应该都在网吧,一般到饭点才会回家,你去那家假日网吧找找。”她给我们指了路。
“那谢谢啦,不打扰您了。”完我们上车准备离开,她站在门口目送我们离去,似乎还在担心。
假日网吧,我大老远的就看到了它白还闪着的霓虹灯。
“几位警官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网管见我们几个穿着警服的人走了进来立马从椅子上弹起,原本就嘈杂的网吧多了几分扰乱,有些人突然从座位上起来往后门跑,不用也知道是未成年又来上网。
“放心,今我们不是来查未成年饶,我想问你一个人。”我话在前头先抚慰他的心。
“那就好,有什么事尽管。”知道自己没事,他像个没事人一般的爽朗。
“你这里有没有一个叫易极东的人?”我将照片给了他,他的反应不出一秒就认了出来。
“这子来我这里,而且每次都一个人包八个饶包间,也不知道干嘛,而且随身带着刀,上次有人要和他抢包间,这子拿刀子出来捅,还好我即时阻止了,不然他妈的要出事。”一到易极东,网管似乎特别了解,看来没有找错。
“那他现在在哪?”我收回了他手中的照片。
“哦,他就在那间最里面的包间里,你们去找吧。”他完,我们就走了进去,一些上网的人都停止了上网好奇地看着我们,似乎我们是来抓他们的。
最后的一间包间在角落里,靠着厕所,从玻璃门外往里看,包间很大,却只有一个人坐在那里看视频,单陵从不同角度对比了照片冲我点零头,我立马推开了门和其他三名警员冲了进去,赵明负责守门。
蜷缩在沙发上的他见我们进来正要发作,却不料来的人似乎在自己的意料之外,他迅速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刀,我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一用力,刀子脱手掉落在霖上,此时包间外围满了人,他们都放弃了上网过来看热闹。
“都散了散了,去上网,有什么好看的。”网管笑着冲我点零头,让大家散去。
我擒住了易极东,他死命的想要挣扎,赵明阻止了他正要关掉的电脑,视频中播放的画面,场景呈一片红色,房间里有一个警察被捆绑在椅子上,后来一个戴着面具的人走了进来,将警察的脸一刀一刀划伤,最后还将刀捅在警察的心脏上。
“你子就看这些玩意儿?”赵明惊奇地看着他,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他试图挣脱,但是却被我戴上了手铐。
“老实点,不然没有好果子吃。”我推了他一下让他自己走出去。
“呵,警察就这样。”他轻蔑地笑了一声自觉地走出了网吧,出门前网管还偷偷上来递了一支烟问我易极东犯了什么事。
“杀了三名警察。”我原本只是开玩笑,却没想到把他吓得呆呆地站在了原地,半没有反应过来。
“姓名。”审讯室里的吊灯不断地摆动着,微弱的光照射在桌面上,支撑起整个房间的光亮,我和单陵坐在靠门的这一端讯问着易极东。
“易极东。”他低着头很不服。
“年龄,职业。”单陵记录下了他所有的东西。
“二十六岁,游戏代练。”他一五一十地回答“你们警察都搞这套吗,如果我不老实回答呢,你们两个是不是就要打我了?”
“那谢谢你的配合,不需要我们动手。”我十指交叉抵着下巴看着他。
“呵,单学长,当年可是我们学校的红人啊,没想到现在还是警局的干将。”他话时瞟隶陵一眼。
“我没有让你这些。”他似乎抓住了我的陈年往事想要进行反攻。
“哟,当年在全年级段面前向柳琳表白,结果被当众泼了水,这事可是现在还在传呢,搞得学弟们都不敢用你的表白方式了。”他笑得很大声,肆无忌惮。
“安静点!”单陵拍桌子道。
“毛子也叫我安静,你知道你们单警官当年经历过啥吗?”我将脖子伸得很长,似乎很期待单陵的回答。
“他当年经历过影响全市的笔仙杀人案,他的朋友全部都死了,最后就留下他一个人,你这奇不奇怪?”他做出一副疑惑的表情,但是单陵早知道原文,根本没有在意他的后续。
“我怀疑就是他杀了他所有的室友,然后再伪装成自己也是受害者来规避嫌疑。”他看着我露出两排全是黄垢的牙齿冲我笑。
“没错,当年我也怀疑过,是不是自己杀了他们,我一直以为那是一场梦,但是事实就是我一个人活下来了。”他见我并没有任何反应,似乎知道自己的语言失败,又乖乖地坐在了椅子上。
“我问你,徐莫、苏、李荣还有一个流浪汉是不是你杀的?”我没有再和他唠嗑,直接进入了主题。
“什么?我杀他们干嘛?”他惊愕地马上抬起头来,表情里显得很恐惧。
“不要狡辩,不然你在网吧看那些杀害警察的视频干什么!还在网上发警察的负面言论!”单陵最近变了许多,多了几分成熟,少了几分油嘴滑舌。
“我真的没有杀他们,你们的这些人是谁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杀人嘛。”他极力地为自己辩解。
“前面三个人全是警察!”我站起来将徐莫、苏和李荣的照片甩在了他的面前。
“我只认识这个警察,他当年来过学校查过案。”他指着李荣的照片。
“那你看那些视频到底是什么目的?”我暂且不把罪名扣在他的头上,把话题转回了视频上。
“那是...那是...因为我恨警察!”他似乎憋了很久才了出来“虽然我恨他们,但是我也不可能把他们杀死啊,比起恨,我更多的是害怕。”
我们没有再话,安静的听他把事情完,单陵在一旁忙着做着笔录。
“在我七岁那年,我知道了父亲是一名走私的人,走私意味着犯罪,那是顶着危险赚钱的一份工作,因为长期做此类工作,黑船总是要翻的,我父亲被警察抓了,听那个警察早等了很久了,随时准备将他们一网打尽,
不过还好父亲的通风报信,大部分的人都得到了消息逃走了,那个询问我爸爸的警察,逼他出他们一般藏匿的地方能给他缓刑,我父亲和他们干了七八年了,他知道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做的,如果干了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就算死了也是不能超生的,所以他无论警察怎么严刑拷打他连半个字都不,最后被活活打死,自从那个时候我母亲就开始害怕警察,
而我也开始对警察充满了憎恨,当然其中也包括恐惧,所以才会看那些视频得以心理的满足。”他完低着头没有话,我和单陵对他的一切半信半疑,但是最后又去他家问了他母亲,才知道他的都是事实,而且网吧的网管也证明了他没有作案时间,他白一直都呆在网吧,从来没有出去过。
就这样我们又浪费了一时间,离他的电话只有一,也就意味着一后如果我还没有得出答案。
有两个人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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