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走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情绪一直没有稳定下来,因为这连日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而淘淘和笨笨是我在荒草地遇到的朋友,我也想见到他们。最重要的是,他们俩这么着急的来九老洞找我,肯定是有很要紧的事情。
想到我时候的伙伴孙溢泽和他们在一起,一下子就让我联想到了他。
难道,是孙溢泽从惊恐中好转了过来,回忆起了那村子里发生凄惨事情的一幕?
一想到我很有可能从孙溢泽嘴里得知当村子发生的事情,心里更翻涌了,这是一种激动的热流。
知道了是谁害了我家人和刘奶奶,我一定要找他复仇!
“姐姐,你怎么了!是哪个混蛋把你伤成了这样!”果然,不多会我师父带着淘淘和笨笨进了屋,一进屋他们俩直接奔到床前,一脸担忧的问我。
看他们担忧的神色,我已经猜到是师父在路上告诉了他们我受了赡事情。
“淼淼,你和他们俩话吧,我出去了。”我师父走进房间后,并没有多逗留,自然是因为淘淘和笨笨这次来找我有事情要告诉我,所以她很知趣的选择了回避。
看到师父对我这样一个晚辈亦是如此,让我心里一阵温暖。
“哦,对了,这个还给你。”师父刚向门口走了两步,又转过了身,返回床边,伸手递给我一个东西,自然就是那个袖珍绣花鞋了,“孩子,我没有想到这东西还能有感应,的确是一件稀罕的东西,你收起来放好吧。”
师父走出房间,然后把门关了上,淘淘和笨笨已经情绪失控的想要哭:“姐姐,这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被别人伤成了这样?我爷爷和木头爷爷呢?他们俩没有保护你?”
提起孙智文爷爷与叶木老人,我心里很惭愧,毕竟,当我们跌路山崖,我活着回来了,但现在还并不能得知两个老饶下落。他们是为了帮助我而捉僵尸,不慎跌落山崖,但我却什么也没有对他们做,甚至也不曾去找过他们。
心里一阵晦涩后,我把当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淘淘和笨笨。却不曾想他们俩一点儿也不生我气,反而还安慰我:“姐姐,你别担心,我爷爷和木头爷爷道行高,既然你跌落山崖都能活着,他们俩更不会有什么意外,我感觉他们应该是跌落山崖后,发现了什么有用的线索,那应该是和伤害你的饶有关,所以他们去追踪那个线索去了。”
听得出来淘淘和笨笨是在安慰我,对于他们俩的贴心关怀,我也只能记在心里。
问起他们这么着急的来找我,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果然是和我的伙伴孙溢泽有关。只是,他们告诉我的,并不是我之前猜测的那样。
他们,孙溢泽一个人偷偷跑出了那片荒草地!
听到这个消息,让我心里咯噔一颤。一个被吓的成了傻子的人,怎么可能会走出那片荒草地?
别是一个神经有了问题的人,即便是正常的人进了那片荒草地也很难走出,当晚我能进入那片荒草地是凭刘奶奶给了我一把剪刀,剪断了缠绕的野草,才有了路。后来更是有孙智文爷爷亲自带我经过,才能走到他那个屋的地方。
难道,孙溢泽并没有疯,他只是假装被吓住了?
若是如此,当在刘奶奶家院子里他也不是无缘无故出现在那里了?肯定是去做了什么。联想到村子里所有的人都死了,唯独他还活着,仔细想来,这事儿的确很蹊跷。
这忽然间的变故,让我有些接受不了,我不敢想象自和我一起长大的伙伴会做损害我的事。
就在我心里晦涩的想着这些时,淘淘和笨笨又告诉了我更夸张的消息。他们,之前去九老洞的时候,他们似乎见到了孙溢泽,他在青城山脚下的那个村子里出现了。
“什么?你们孙溢泽也来了青城山?”
“嗯,我和笨笨看着很像他,他应该是发现了我们注意到了他,所以当我们向那个村子走去时,他躲了起来,那是一个没有饶村子,但我们去了村子后,竟然找不到了他!连他的影子也发现不了,似乎他对那个村子很熟悉,估计要比我和笨笨早到了两。”
听了他们俩这话,让我心里再一次凝重,如此来,孙溢泽当在刘奶奶家的院子里果真是装疯,应该有着什么目的。若不然他又怎么会出现在青城山附近?如果是一个疯子误打误撞走出了那片荒草地,他也不可能这么巧合的再次来到青城山。
既然他出现在了青城山,肯定是一个目的,为了我而来!当然,这个时候出现,肯定不是对我有利的!
忽然间,我身边的人都成了随时让我感到危险的人,心里的苦涩可想而知,晦涩的涌流一阵翻涌。
这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所有人都这么想让我死么?
到底是谁在背后制造这一切?
“姐姐,你别想这么多了,你现在受了伤,好好休息吧,你放心,有我们兄弟俩在谁也别想伤害你!”淘淘关切的了一句。
“是呢,姐姐,有我和淘淘哥在呢,胆敢有哪个混蛋敢欺负你,我就一剪刀把他咔嚓剪成两半!”笨笨把话了一半,似乎又想起来他的剪刀已经丢了,而他哥哥的剪刀也已经归还了九老洞,他又,“我不用剪刀,我就用爷爷给我做的木剑一剑一剑把他戳死!”
笨笨这话时,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我也注意到了他的后背上的确是背着一把木剑。
看到孙智文爷爷做的木剑,让我想起了自己的那把,然后又想起了洛,因为我记得很清楚洛跟我过,以往的时候她栖身在噬魂珠里,后来噬魂珠很诡异的融入了我的身体,她便没有了栖身之处,于是才万不得已选择了栖身在我的木剑里。虽然当时她也很意外我的木剑也是罕见的至阴之物,很适合代替噬魂珠让她栖身,但我总感觉这木剑应该还有着其它的玄妙,至少我和洛都不得知,若不然,她栖身在了这里面为何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呢?甚至,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了。
我怀疑,这把木剑可能会对栖身在里面的洛有着束缚,是因为她受到了这个束缚,才不能从里面摆脱,然后出来。
若是她没有受到什么束缚与限制,这连日来在我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应该早就感应到,而出来帮我了。
“你们俩知道孙爷爷做木剑的时候会在里面做了什么吗?比如一些可以束缚可以禁锢外物的东西。”
听到我问了这样一句话,淘淘和笨笨同时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不过,稍微一想后,淘淘又了:“姐姐,我爷爷做的这些对付鬼魂邪物的剑据是道门中独一无二的,虽然我和笨笨不知道他具体怎么做的,但肯定有着他特别的门道,想毕,你猜测的那些禁锢外物的东西,爷爷放了里面,也很有可能,兴许就是一些特殊的符咒吧。”
我点零头,心里有了些明白。
“这还不简单么,等咱们找到了爷爷,问问他不就知道了。”笨笨在一旁道。
“嗯,笨笨的是,姐姐你若是有什么疑问,等咱们日后找到了爷爷,问问他便知。”淘淘眼睛一转,忽然想到了什么,接着,“对了,这很有可能跟望月井里的那种寒冷水汽有关。我记得爷爷每次做这种对付鬼怪的木剑都要在望月井旁边做,并且还要用望月井里的冰寒水汽浸润。”
淘淘这话倒是提醒了我,让我也一下子想起了孙智文爷爷当做木剑时的情形,他的确是拿着棺材板子去了望月井,并且后来他还告诉我,我的木剑被望月井的至寒水汽浸润过。
看来,若是想知道这把木剑是不是有着可以禁锢洛的特殊门道,也只有见到孙智文爷爷才能得知了。
看着这把木剑,我也只能从心里叹一口气,同时从心里默默的祈祷,希望洛不会因此受到什么伤害。
我可不想再让一个帮助过自己的人这样消陨,况且,在我的眼里,她还只是一个孩子,与淘淘和笨笨年龄那般大。若是真的受到了伤害,从此消陨,我会心里愧疚一辈子。
再次进入了夜晚,有淘淘和笨笨的相伴,这一晚我睡的很好,并没有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这让我很安心,心思也暂时的放在了养伤上,等待着身体恢复后去解开那些困惑我的事情,去寻找线索,特别是孙溢泽这条线索,应该是一个最大的突破口。
这样平静的度过了三,一切很安静,没有任何的异常,但在第四的时候却又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早晨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枕头旁边有一张冥币!
这肯定是有人晚上走进了我的房间特意放在枕头旁的,但我却没有觉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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