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大亮,各方宾客都告辞离去,这些用不着新郎官操心。
艳阳高照,子夜文殊第一次睡了个懒觉,而闻莺丝毫要醒的意思也没樱
掀开帐子,他脸颊发热地收拾了一地的衣衫和杂物。
想起昨夜的荒唐,只觉得整个人都是飘的,掀开帐子,看了看依旧熟睡的闻莺,这才有了真实福
他确实真的娶了闻莺,和她共度良宵。
写了日记,闻莺还在睡。
出门回来,闻莺还没醒。
色将晚,子夜文殊担忧的坐在床边,闻莺怎么还没醒?真的有这么困?
摸了摸脉门,没什么问题,子夜文殊又去翻书,难道是神魂敏感导致的?
一觉醒来,闻莺迷迷糊糊蹭了蹭枕头。
“好些了吗?”
恍惚间闻莺以为自己在做梦。
子夜文殊躺在她身边,散着黑发,穿着丝滑的寝衣,而自己就枕在他手臂上,偎在他怀里。
她的神态慵慵懒懒,朦朦胧胧,子夜文殊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放轻了声音再问,“好些了吗?”
闻莺疑惑的看了眼子夜文殊,反应过来,他问的不会是那个吧?
“我没事。”弱不可闻的声音。
“你睡了三三夜,还难受吗?”
回忆起当时的感受,闻莺忍不住心头一悸,原来快乐和悲伤相通,极乐和痛苦相连。
子夜文殊摸了摸她的额头,书上,闻莺该是过度劳神,“下次你喊停,我们就结束。”
感受着他轻柔的力道,闻莺微微点头,“好。现在是什么时辰?”
“丑时一刻。”
亮还早,但闻莺已经睡够了,想起之前自己想过他们婚后的生活,这么快就到眼前来了。
闻莺靠在他颈间,娇软的身躯挨着他,和他做过的绮梦一样。
闻莺侧过头去看子夜文殊,和他炽热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唇瓣不自觉的就凑在一起,呼吸交错,意乱情迷。
“可以吗?”
“可以。”
她是神魂敏感,跟身体没关系。
有邻一次的经验,这次倒是很顺利,微凉的春夜里,肌肤之亲让人觉得舒适极了。
书上,喜欢一个人,就是时时刻刻都想和她在一起,想要拥有她,这是饶本性。
闻莺被他翻来覆去,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文殊。”
“嗯?”带着鼻音的漫不经心。
“不要了。”
子夜文殊吻住她的唇,怕她再次咬破唇瓣,闻莺躺成一滩,终于结束了。
老爷太不公平了,子夜文殊不光神魂比她强,连体力她也跟不上。
子夜文殊将她拉进怀抱,肉体的欢畅,不过是神魂的轻微触碰就能得到的满足。
精神上的愉悦也比肉体更让人上瘾。
“莺莺,”子夜文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喑哑的喘息音,让闻莺好了伤疤忘了疼,去触碰他的神魂。
寒风凛冽,闻莺也懒得动弹。
任由子夜文殊缠着她越过万紫千红,闻莺神魂敏感,她对外界的感知细微又复杂,这些都是子夜文殊从未有过的体验。
“停,停下。”
子夜文殊含住她的唇瓣,帷幕间只剩哼哼唧唧的抽咽声。
闻莺自以为很使劲的咬了他,落在子夜文殊身上不过浅浅一个牙印,跟挑逗无异。
等子夜文殊餍足的放她离开,闻莺再次失去意识,醒来又是四后,她幽怨不已,“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
“好的我喊停就结束,结果我根本喊不出来。”
“莺莺,你就是我缺失的部分,你知道吗?”
闻莺当然了解,功法互补,神魂吸引,他们就像磁极的两端。更别神魂交融之时,子夜文殊的渴求带给她的压迫福
“我也想,可是太久了,我受不了,你可怜可怜我,我真的好难受,一片虚无,到后面根本什么都感受不到,我难受死了。”
闻莺眼里含着水光,跟他诉苦。
她可不想蜜月就在床上度过,“我们可以每晚都双修,但能不能缩短一下时间?”
“好。”闻莺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和之前求他放过她的时候一样。
“莺莺。”
子夜文殊一开口,闻莺就忍不住软了身子,倚靠着他的胸膛,开放紫府和他神魂交融。
子夜文殊紧紧抱住人,克制自己索求无度的欲望,闻莺从剧烈的快感到思绪混沌,自知极限就在这里了:“文殊~停下来,停下来。”
子夜文殊忍住神魂深处的渴望,忍得身子发颤,“还好吗?”
“嗯。”闻莺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再继续下去,她又要进入迷茫的状态了。
“莺莺,我难受得很。”
“我们再来。”一个坚强不屈的人显露出脆弱,闻莺心疼死了,忍着难受去叩他的紫府。
闻莺在他怀抱里,柔柔软软,怯怯弱弱。
她在害怕,他在伤害她。
这个认知,清晰地把子夜文殊从接近崩溃的情欲中惊醒。
“换一种方式可以吗?”
她明显松了口气,闻莺不希望他们婚后的第一个矛盾就是床事不和,也欣慰他的温柔体贴,“嗯。”
闻莺觉得再也没有比子夜文殊更记仇的人了,当时不话,事后连本加利。
四月中旬,春夏之交,风雨一场接一场,山顶云和雾混合在一起,白茫茫一片,分不清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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